实你们说的这些都是在骗我?”说着脸色一肃,眼里露出杀机。
吴将军和刘县丞顿时感觉到一股无形的压迫感,自己像是被防护盯住的猎物,额头缓缓的伸出来了。吴将军承受着最大的压力,眼里露出深深的忌惮和戒备,手中的长刀握得更紧。
刘县丞连忙打圆场道:“殿下误会了,吴将军并不是那个意思,吴将军和属下都是把殿下当主子的,完全没有要冒犯殿下的意思。给殿下磕头,那也是天经地义。”说着赶紧去拉扯吴将军的领袖。
吴将军的脸上全是抗议,刘县丞背对着路归元,嘴唇翕动,无声说了几个字,吴将军这才脸色松动,忍着屈辱朝路归元单膝跪下,随意抱拳,还别过脸不愿去看路归元。
其他士兵也稀稀拉拉的跟着单膝下跪。
刘县丞讨好的道:“殿下您看,吴将军和诸位儿郎都是忠心殿下的。”
只可惜他们不知道路归元有精神力,能清楚的感觉到刘县丞刚才说的那几个字,正是“王上的大业为重”。
路归元心里冷笑,既然要演那就演的更逼真点好了,看谁先撑不住。
于是不满意的挑剔道:“怎么一副忍辱负重的样子?而且还是单膝下跪,说好的下跪磕头呢?你们就想这样糊弄我?把我当傻子呢!”
那样子要有多嚣张就有多嚣张,简直能气死个人。
吴将军和那些士兵们眼里都快喷出火来了。
刘县丞疯狂给他们使眼色,急得满头大汗。
吴将军坚持不愿意磕头。
路归元加把劲的道:“看来你们的确是在驴我,既然这样我就不伺候了,我这不成器的弟弟也由我带回去,有我在你们休想利用他。”
吴将军和刘县丞齐齐变色。
刘县丞又疯狂的朝吴将军使眼色。
吴将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咬牙切齿,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放上另一只膝盖,俯下身体,结结实实的路归元磕了一个头。
上峰都这个样子了,下面的士兵们也只能忍辱负重纷纷给路归元磕头。
刘县丞笑呵呵的道:“殿下这回满意了吧?”
路归元定定的看着他:“就差你了。”
“……”刘县丞微笑的笑容僵住了,差点维持不下去。
刚站起来的吴将军和他的士兵们都对刘县丞投来幸灾乐祸的眼神:为了王上的大业。
刘县丞很快就维持住脸上的笑容,很自然的跪地给路归元磕了一个头,头低下的时候,眼神阴鸷怨毒,像随时准备噬人的毒蛇,再抬头的时候又立刻回复原来的温和恭敬,真像一个忠心耿耿为主子着想的好下属。
路归元却嫌弃的道:“明明是我大人有大量没有惩罚你们的冒犯之罪,只要你们磕个头而已,却弄得好像我要把你们怎么样一样。你们可真是最差劲的下属了。”
吴将军等人气得想吐血,刘县丞依然笑眯眯的道:“还请殿下见谅,他们都是野惯了,又是第一次见到殿下才会这样。以后和殿下接触多了,就会被殿下的雄伟气度所折服了。”
路归元点头表示赞同,脸上露出悲伤怀念的样子:“说起来我爹离开也走了有十年了,都快忘记他老人家长什么样子了,你们来跟我说说他以前的事情吧。”
刘县丞脸上的笑意更深了,给了吴将军一个大功得成的眼神,便滔滔不绝的说起鲁王世子的二三事。
说这位鲁王世子有多么的雄才大略,才华横溢气度不凡。对他们的这些属下有多好多好,众人都非常信服敬重他,认为他是继承鲁王之位的不二人选。
随着时间推移,吴将军和那些士兵们脸上的神色越来越放松得意,看路归元的眼神也是越来越阴狠,渐渐带上了些许杀意,完全没有了刚才的忍辱负重和表面上的恭敬。
他们还趁着刘县丞吸引住路归元的注意力的时候,悄悄的挡在路老三的身前,有人暗中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