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海兴在北京待了十几天,安少卿和戈林会陪着他把北京城有名的旅游景点都逛上一遍,从**广场,到长城八达岭……大大小小的地方,只要是曹海兴能够报出名字想去的,戈林和安少卿都会满足他的愿望。
当然,这随行人员少不了林佳惠了,王翠有时候也会跟去。
戈林是希望林佳惠出去走走的,这样一来,就能让林佳惠的心情好上一些,不至于深陷失去孩子的阴霾中痛不欲生。
遇上假期,林佳欣也会他们一块去外面游玩,当然,这时间是曹海兴早就预谋好了的,他能在北京待上十几天,主要也是为了等来学校假期,多一些与林佳欣相处的日子。
自从见到了安少卿这位林佳欣准未婚夫后,曹海兴对林佳欣算是彻底不抱希望了。
他已经清楚安少卿才可能是林佳欣最好的归宿,未来生活的伴侣,他曹海兴与安少卿的气质风格迥然不同,而他看的出来,林佳欣喜欢的是安少卿这种类型的男人,像他这种的就只能靠边站了。
看来以前的想法还要延续下去了——
既然今生不能做伴侣,那就与这些有上进心的年轻人做好朋友得了,在北京能够遇上这些优秀的男人,曹海兴觉得不虚此行啊!
临走的时候,曹海兴的心里已经平静了很多,当然也包括对林佳欣的痴念。
机票是安少卿帮着去买的,本来要送他去机场的,曹海兴说还有一点儿私事没有办好,想自己在北京转转,到时候打车过去就是了。
安少卿等人都知道他说的私事,可能就是前去监狱看望林思琴的事情了。
下午五点半的飞机,曹海兴匆匆忙忙的打车来到远离市区的监狱时,已经是下午两点多了。
等到走完所有的程序见到林思琴的时候,已经三点过去了,曹海兴看看手腕上的劳力士手表,心中有些急切——
与林思琴的见面如他想象中的那样一点儿也不美好,整个过程就是对方的哭穷大会,林思琴抱着电话筒,与曹海兴一壁之隔的坐在那里,不停的哭泣和诉说自己在这里的煎熬和遭受到的种种不幸和虐待……
曹海兴把话筒按在自己的耳朵上,耳朵嗡嗡之响,他肯定没有心情去细听林思琴的怨声载道,好多不甘。
他浑身像没骨头一样的倾斜着,坐在椅子上,一手扶着话筒就像是支撑着自己的脑袋一样,痞痞的坐在那里,一双微微眯起的眼眸略显慵懒的打量着她,还有她那好不值钱的,廉价的眼泪。他的表情自始至终都没有发生改变。
“表哥,你快想想办法,把我赎出去吧,我真的不想再待在这个鬼地方了,时间久了,我肯定会疯的,”林思琴看到曹海兴,就好像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激动和满怀希望,亦或是充满幻想。
“哦,我为什么要救你出去啊?”曹海兴从见到她起到现在为止,这是他开口所说的第一句话,他感到有些好笑。
“我是你表妹啊!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吧,你就看在你姑姑的面子上,也该帮我一把,”林思琴语气中暗含了一丝怨气和理直气壮。
“是吗?”曹海兴勾唇一笑道:“可你干坏事的时候,可从来没想着王翠阿姨一家和你们是至亲啊!”
“表哥,我是把冤枉的,都是林佳欣和林佳惠那两个贱人不知道花多少钱收买了这里的警察,我是屈打成招的,你一定要相信我啊!你放心,等我到时候出去,我一定会让事情真像大白的……”林思琴看到曹海兴有松开的迹象,她的心中一下子升腾起了许多希望,和出去之后疯狂报复林家姐妹的幻想。
“呵呵,到现在了,你还是不知悔改,害人的心思依旧不减当年呢!”曹海兴摇摇头看了手中的话筒一眼,随后神色一凛说到:“你这种恶毒的女人,比那地主婆还要恶毒三分,你不觉得这种地方才是你最应该待着的地方吗?时时刻刻有人教育你怎么做人,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