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最近一定平白无故多出了一笔钱。”
玛丽握着电话也是一愣:“所以现在…”
“所以你没必要担心了,现在所有人都明白这只是谣言。相信我,玛丽。我们已经寄出律师函了,这件事很快就能平息。小弗还好吗?”
“他看起来有些失落,但大概没有事。”玛丽稍稍松了口气:“刚刚还在安慰我宽心,不过现在他回房间了。明天心理医生会和他聊一聊,我想应该没事,他已经痊愈了。”
“那就好。”雪莉笑了笑:“忘了祝你圣诞节快乐了,神佑王子,他会平安无事的。”
“谢谢,雪莉。”
“但是有一点你要注意,如果只是那个愚蠢的女人和记者发文章的话不会拖到现在。我怀疑还是有人掏了钱,特意把这篇文章拖到现在。”
“我不明白,雪莉。”玛丽摇了摇头:“只是一个奖项而已,真的有必要使出这样的手段吗?而且如果是你之前提到的那个人...我想不明白,弗雷德是我弟弟,我觉得他不会为了一个奖项去求任何人。”
“...我同样不明白。但或许,真的很重要。”
…
弗雷德窝在沙发里,面无表情地看着天花板。天花板好像已经有些年代了,上面复杂的花纹翻着些许陈旧的颜色,但看到出来即便是天花板也经常有人打扫,即便是他不在家住的情况下。
一圈圈的花纹勾勒绚丽的图案,瑰丽的色彩尽显着这个欧洲最古老皇族醇厚的历史底蕴。
他好像看着看着就能够睡过去一样。
但文字框不让他如愿以偿:[弗雷?]
弗雷德闭上了眼睛,半响,他给出了回复:[嗯。]
他放在小几上的手机几乎是下一秒就响了起来,打破了室内有些可怕的安静。
弗雷德轻轻皱了一下眉,手在桌子上一通乱摸,摸到了手机,抵在了耳边:“这里是弗雷德里克。”
“弗雷德…”
电话那头是他熟悉无比的声音,只不过听起来有些疲倦,还包含着歉意。
弗雷德轻笑了起来:“怎么还专门打电话过来?是想听我的声音吗?”
电话那头诡异地沉默了片刻:“听着,弗雷…”
“不,你没必要道歉,也没有必要自责,贝儿。”弗雷德飞快地打断了贝尔的话,他稍稍支起了身体:“这并不是你的错,说到底还是我不该那么冲动。”
“好吧。”贝尔叹了口气,他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零零散散的报纸在他身后堆满了桌子,还有很多掉在了地上:“那么或许我确实是想听到你的声音,已经两个月了。”
弗雷德将自己又舒舒服服地窝进沙发:“圣诞节快乐,贝儿。”
“圣诞节快乐。”
“你想念我的声音吗?唔…”
弗雷德勾起唇角,笑了起来:“你想听我给你念些什么吗?这里刚好有一本圣经。”
贝尔脸上终于泛起笑意:“不,当然不,我只是开个玩笑。”
“是吗?那真让人伤心。你这个善变的女人。”弗雷德耸耸肩,他抬起眼看了看桌上有些残破的圣经,翻了个身重新面对着天花板。
“弗雷德…”贝尔没有理会他的玩笑,他靠在了窗上,还是问出了口:“你还好吗?”
“我没事。”
弗雷德笑了笑:“在家里每天都可以吃到很多好吃的,悄悄告诉你,我好偷吃了些冰激凌——把它们用塑料盒子装好,从窗户扔出去。然后半夜再从雪里面刨出来…唔,我真应该给你留一些,味道好极了。”
贝尔忍不住笑了起来:“你不要吃太多了。”他叹了口气,将地上的报纸一张一张捡起来。
只要知道弗雷德没事,他就一下子放松了心情,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安安稳稳落了下来。
“遵命~陛下~”虽然知道贝尔看不到,弗雷德还是欢快地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