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简单,因为它在拍摄的时候没人能看到它究竟拍摄了些什么画面。这又大大加重了拍摄的难度。
弗雷德无法,只好亲自动手,装了一个简易版的潜望镜上去。这才算是解决了麻烦。
但麻烦这种东西总是接踵而来的。
这款摄像机的拍摄方法实在让摄像师摸不着头脑,弗雷德只好亲自上阵拍摄这一些画面。
但他的手和手臂比起之前摄像师偶尔露出在镜头上的手完全不同。
北欧小王子的手指很长,骨节分明,肤色又白得像是雪一样。
化妆师要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好好地为他的手上妆,让他的手看起来更像是一名工人,而不是钢琴家。
之前偶尔露出摄像师手臂的镜头又再一次重新拍摄。
他们辛苦的拍摄一直持续到十二月二十日左右,才算是告了一个段落。
剩下的部分要等春天的时候再进行拍摄。
但弗雷德手上已经拿到了长达两百多个小时的录像带,这些录像带最终会被剪成大概三十分钟的长度。
不过总算,他可以稍稍安心地过一个圣诞节了。虽然他刚刚和剧组成员分手,就被赶到挪威旅店里的玛丽直接打包扔上了小型客机,直接虏回了哥本哈根。
没能回到美国和他的朋友暂且道个别。
好在他事先准备好了圣诞节的礼物,寄了回去。
…
哥本哈根阿美琳堡
其实是一个与以往的圣诞节相差不了多少的圣诞节。
这是一年中玛格丽特女王最开心的时候,当然也是伊莎贝拉公主最开心的时候。她们已经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没有见到弗雷德里克了。
他还真就比女王殿下还要忙,一年到头都见不到人影。
这一次他回家的时候,过去的衣服统统都不合身全部都穿不了了。他高了一些,也瘦了很多。裁缝忙了三天,才算在圣诞夜当晚赶制好了他的小西装。
伊莎贝拉看到他的时候即便满脸写着欣慰,但眼中的心疼却是骗不了人的:弗雷德确实因为《我的孩子》的拍摄而瘦了差不多二十磅。
脸上的婴儿肥已经迅速褪了下去,脸颊都瘦出了刀削般的棱角。只是看着的话愈发觉得不好接近,像是不食人间烟火的精灵一般。他的手臂上原来还能摸到些软肉,现在摸起来已经**地就像是一层薄薄的肌肉裹在了骨头之上。
玛丽气得缩在角落里直跺脚,埋怨克里斯就不应该到美国去。害得弗雷德也跟了过去:“他肯定吃了很多苦。”
克里斯只能一边温言软语劝着妹妹,一边又自己心疼:“早知道就不该同意他办什么电影公司了。”
晚宴上虽然谁都没有说话,也出于礼仪谁也没有给弗雷德夹菜。但大家咀嚼的速度却明显慢了下来,担忧的目光也频频望向弗雷德的方向。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今天长桌上摆放的食物也在弗雷德附近格外的密集,也大部分都是各种各样的弗雷德最喜欢的甜食。
连外婆都在之后轻轻拉过他的手小声询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困难,或是受到了什么欺负:“如果在美国待的不开心,就回来住吧。哥本哈根大学还是不比哈佛差的。”
即使回家来调整了两天之后他已经活蹦乱跳了,但玛格丽特还是能看出他明显的疲惫。她有些担心弗雷德的健康状况。
玛格丽特心疼地撩起他耳侧的碎发:“有自己的梦想和追求是好事,但也不能这样操劳了。我预约了医生,你再休息几天之后让他给你做一个全面的检查。”
“包括心理医生吗?”弗雷德轻轻地咬了咬自己的牙,他是真的不喜欢心理医生。
将自己的内心完完全全敞开让别人分析自己是否正常…好吧,或许是因为自己确实有那么一些病症才觉得这让他格外的难堪。
“包括心理医生。”女王殿下严肃地点了点头。事关他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