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好像是跟在周琅锦身边的人。
那侍卫也没有想到会突然遇到周瑜锦,他捏着信鸽的手收紧,低声回话:“世子,手下是大少爷身边的人,手中拿的是侧妃娘娘给大少爷的信,侧妃娘娘挂心大少爷,不出三日便会进京。”
侍卫的态度一切如常,周瑜锦却没有立刻信了他的话,而是盯着他,随后看向他手里的信鸽,一步又一步慢慢向前,“把信给我。”
侍卫而前出了一层冷汗,飞快思考着要怎么办才好,手已经提前缩进了袖子,没想到距离他还有半丈之远的周瑜锦却先他一步突然发难。
他腰间软件出鞘,侍卫瞬间反应过来与他缠斗到一起,不出三招,是为左肩和右臂各中了一剑,他震惊的看着动作流畅,完全不像是受过重伤的周瑜锦。
又是一道剑光闪过,侍卫恰恰被刺中了肩甲,与此同时,他身后一股危险的气息袭来,两个飞镖同时击中他的膝盖。
剧烈的疼痛侵袭了侍卫,他碰的跪倒在地上,正要咬碎牙中藏着的毒、药时,周瑜锦已经先他一步卸下的他的下巴。
侍卫眼睁睁的看着周瑜锦长剑一致把他刚刚抛出去的信鸽钉在墙上,脑中只有一个念头。
周瑜锦他根本没有受伤!
周瑜锦看了一眼掷出飞镖的高瘦男子,说道:“把人带去地牢,别让人发现了,这里也快些收拾一下。”
周瑜锦说完三步并作两步,飞快走到被他钉在墙上已是血淋淋却还留着一口气扑腾着的信鸽旁,也不嫌弃那腥热的血液,从信鸽脚上的小竹筒里取出了一小卷纸。
周瑜锦将那卷纸展开,只一眼,心神俱震,拔下刺入墙壁的软剑,一剑将周边的假山劈成两段。
……
恒王在周瑜锦和周琅锦先后都遭遇刺杀之后,一直都安分的很,太后虽然对他不满,但两人是合作关系,她那点儿不满就算传到了恒王府,恒王也只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他本不赞同太后为了那么点小事去报复闻大将军,可惜太后娘娘刚愎自用,自以为高绝的手段却早被人察觉,若不是他接过了那烂摊子,闻大将军早就拿着罪证提着剑冲进她的宫中。
而闻大将军的嫡长子,他做了报复的事,却没把这件事提溜到明面上来,分明是拿不着证据,只能借此解疑私愤。
恒王根本不惧闻大将军那个莽夫,他只不过留下证据指向摄政王府的幕僚,他便不管不顾带人冲去了那幕僚府中。
若那时百里鸢没有及时赶,那幕僚定然被闻大将军斩于刀下。
所以,告诉闻大将军动手的人是太后和他的绝对是百里鸢!
百里鸢三番两次坏他好事,如今更是放了闻大将军这只疯狗出来咬他一口,恒王迫不及待想拿了他的把柄,先除为快。
除夕夜摄政王和太后起了冲突的消息,恒王昨晚就知道了,近些日子闻大将军一直派人盯着他,恒王根本不敢有大动静。
他思来想去一个晚上最终还是决定要问问太后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那知道太后的人先一步把消息送了过来。
看到安安静静躺在他书房桌案上的那张纸,恒王留长的胡须抖动了一下,几乎是下意识问了守在门口的侍卫,“世子如今在哪?”
侍卫被他问的一愣,艰难的回答道:“世子近些日子很少来书房,手下也不知道世子如今在哪儿?不过,世子多半在府中,属下去寻了世子过来?”
恒王被侍卫疑惑的眼神看的一阵心虚,他摇了摇头,又转身回书房把门关上。
应该不会,百里鸢应该还没有查到阿珏的身份,就算查到了也应该告诉他而不会率先告诉瑜锦。
而且,瑜锦看重阿珏近乎看重自己的命,若是他知道了这事,怎么也不可能一点动静也没。
恒王心底松了一口气,可心头那股说不出的不安却怎么也没有办法消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