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留的够十几天吃的,她和古雪乔看着他们忙的时候,在家里忙着做了许多饼和包子,还有一锅的白开水,用木桶装着,生怕水一淹,他们生不了火,这个时候喝生水最容易生病。
“估计这水一天就下去了,下面的那个几个镇的人,也不知道有没有提前防范,怕是又有不少人无家可归了。”南锦抱着叶晚瑶上了屋顶,包括古雪乔和两只母鸡。
两只母鸡被南锦放在鸡笼子里,挂在了屋檐上,牛二和小马同志这两个庞大的家伙上不来,南锦随着花三叔和旺财叔她们家的牛和马一起牵到了山上放粮食的地方,石灰也跟着过去负责看护着那几头牛。
南锦生怕她脚滑了,时时刻刻的搂着她。
叶晚瑶看着远处,不管是田地还是村里,都是水,村里的水里也漂着不少各家里的物件,这水位估计能到人腰部了,要不然她们也不用上来屋顶。
本来她们家的房子就没挨地,外面到膝盖也淹不了她们家,不过到了今天凌晨,她们家屋子里就已经全是水了。
南锦叹口气道:“可不是,这一淹,他们无家可归不说,就算是流落到这里,怕是也没有一个栖息的地方,眼看着这些天的物价飞涨,就算是身上带的有钱,照这样下去,也管不了几天啊。”
听到南锦的话,一旁房子上的阿臻难以理解:“都是流民,难不成他们还想赚人家的钱?而且,那些人都无家可归了,哪里有钱?难道官府的都不管吗?”
听到阿臻的质问,南锦才目视远方,半响,幽幽的叹了口气,道:“为了活下去,为了吃口饭,哪怕是卖了自己,也会去换口饭吃的,至于官府,前些日子你们不是也看到了,明明来了赈灾的人,却是个什么情形?要么是心有余而力不足,要么就是和那些奸商沆瀣一气。”
大家听了一片沉默。
倒是古雪乔,突然到了句“:这还不是最可怕的,可怕的是灾难后的瘟疫。”
叶晚瑶摸着自己的肚子心里有些害怕,她不会医术,在这个时代,一场瘟疫就能毁了一个国,她也是那渺小中的一个。
村里人准备在屋顶上等上一天,等水降下去。
好在她们准备了吃的,干饼,菜饼,肉干,包子,她们都准备了。
虽然不是热的,但总比饿肚子强。
“早知道咱们提前把火炉子弄上房顶,也能吃个热乎饭。”宋婶子说着,一边指着村里。
看着远处房顶上,还真有几家冒烟的。
叶晚瑶和古雪乔懊恼的笑了笑:“咱们咋没想到呢。”
弄上一袋煤块,三五天也不怕它。
好在这里还有宋婶子家能做个伴,要不然就她们独一家,还真是寂寞。
就这样吃过东西,既然在一起说说笑笑就到了下午,眼看着水势下去了不少。
叶晚瑶在屋顶上坐的难受,期间被南锦和古雪乔扶着站了一会儿,就这样,站一会儿坐一会儿,一直折腾着。
她们这边就两家人,比起她们两家的家常,村子里这会儿就热闹了几分。
他们只听是村里好像有人落水了,不知是哪家。
远远的看去应该是宁举人那个方向。
南锦看到那个方向后,就知了七八分,他们那个位置,周围几乎人家房子都还算牢固。
原本宁举人家的房子也算不错,只因他做小官那段时日太嚣张,得了人惦记,给毁了。
他们现在住的可都是茅草屋,这边的水虽然不大,但茅草屋可不经泡。
定是那边房子倒塌了。
这淹死的人,定是宁惠家里的。
村里不光他家,有些人家房子年久失修的,也都被水给冲塌了。
“看,是人!”
几人在眺望着村里,琢磨着村里发生的事情时,木棉突然指着前方一处黑点儿道。
而此时的村子里,不少房顶上的村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