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南达科它说,“就是突然想通了,感觉以前那番所作所为有些可笑。”
“突然变了一个人感觉有些可怕的样子。”苏夏说。
“不是突然。”南达科它微笑起来,想了想说,“好比女孩子结婚变成大人了,男孩知道自己长大成人了,男人有孩子了,知道要赚钱养家了,知道要承担责任了……差不多就是这种感觉吧。”
苏夏若有所思点头。
“话说提督喜欢以前的南达科它,还是现在的南达科它。”南达科它突然问。
“两个都喜欢。”苏夏说。
“真是狡猾的回答。”南达科它说,“只准选一个。”
苏夏想了想说道:“那就以前的南达科它。”
“为什么。”南达科它说,“难道南达科它变苗条了,变白了,虽然还是那么黑了,提督反而不喜欢吗?”
“因为啊,”苏夏说,“以前的南达科它是提督控不是吗?现在的南达科它对提督明显不是那么在意了的感觉。”
“一样哦。”南达科它看着苏夏的眼睛,“现在的南达科它依然是提督控,只是学会伪装了而已……好像现在一样。”
“什么好像现在一样。”苏夏不解。
“提督觉得我这身衣服好看吗?”南达科它问。
“可以。”苏夏说,“谁帮你选的衣服?”
“印第安纳。”南达科它说。
“我就知道。”苏夏说,他看着南达科它身上的修女装,开叉一直开到大腿根部,白丝搭配高跟鞋,除开印第安纳之外,南达科它估计配不出来,“现在只有一个问题,今天万圣节……修女埃克赛特扮恶魔,南达科它反而扮修女。”
“修女?”南达科它疑问,“谁告诉你我是修女。”
“不是修女吗?”苏夏惊讶。
南达科它看着苏夏,从座位离开走到他的前面,轻轻地拥着他,在他的耳边轻声说道:“不是,南达科它不是修女。”
“南达科它是,”南达科它看着苏夏的脖子,“是吸血鬼。”
直到关岛输完了所有糖果从赌桌边离开,伸一个懒腰,扭扭脖子嚷嚷着回家睡觉了,印第安纳总算反应过来。今天是万圣节,她和提督约好了。不知道提督还记得他们的约定吗,不会已经被那些小骚蹄子勾引走了吧。
“我也要走了。”印第安纳站了起来。
“别啊。”内华达着急,“你急什么?”
威奇塔盘着腿坐在沙发卡座上面,眉毛挑起来:“赢了就想走?”
“真的有事。”印第安纳说。
“什么事?”内华达说,“难得万圣节,明天又休息,玩得晚点也没关系啦。”
“我不想和你们说。”印第安纳摆手。
“我知道印第安纳为什么着急厉害。”此时说话的是一直站在旁边围观大家赌博的新泽西,她之所以一直围观的原因是糖果早就输完了,“印第安纳你把那些糖果留给我,输了就输了,赢了的话我们平分……我告诉你提督去哪了。”
“成交……输了就输了,赢了全部归你。”印第安纳十分果断,相比提督,那点糖果算什么,“提督去哪了……你不要告诉我跟谁走了……”
“没有。”新泽西说,“教堂,你可以去教堂找找。”
“收到。”印第安纳打了一个响指。
印第安纳说着跑掉了,先去化妆间准备了一下,头发需要再打理,原来恶魔囚牢换装拆下来的翅膀和尾巴必须重新装好,重点是小腹处的纹身,那可是她的杀手锏。
印第安纳找到教堂,教堂大门是开着的,教堂内部有两个人,提督和……她的姐姐南达科它。
南达科它穿着她帮她挑选的修女服,她今天晚上扮演的是红月孤塔的吸血鬼,此时正轻轻地揽着提督。
提督背对着大门,南达科它正对着大门,很明显注意到她的出现,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