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住在一起已经很不合规矩了,临到了你可千万不能掉链子。”越想越有可能,沈四姨拽着沈崇欣满脸严肃的强调。
“我知道了。”沈崇欣逼不得已的回应道。
“你家里不是还有一个吗?你已经过了孝期了,心情不好就拿他发泄。”沈四姨越说越过分。
“他还小。”什么意思?她就长得这么像禽兽吗?不是她思想污,沈四姨绝对是这个意思。
“他是还小,但是这不是早晚的事吗?”都已经不是处子了,还讲究个什么。
“什么早晚的事?”沈崇欣皱起眉头。
“收房。”沈四姨露出了一个你懂我懂的眼神,她其实也想再找一个,但是这不是负担不起吗?也就是沈崇欣了,孤家寡人能养得起两房男儿,像她上面有老子娘要养,下面的小崽子也要进学,贫穷让她做一个好女人。
“我买他不是为了收房。”虽然感觉很无语,但是沈崇欣觉得这个事就算只是为了宜安的名声,她也得反驳。
“行,你说不是就不是。”就是一个男孩儿,不重要。
“……”为什么她觉得自己被敷衍了?沈崇欣皱起眉头,有些不高兴。
倒不是四姨思想不纯洁,而是在这边成亲前由长辈带着去倌馆开荤算是约定俗称的规矩,没人找沈崇欣也是因为她家有一个从倌馆出来的奴仆。就连宜安自己,也做好了教导沈崇欣人事的准备,这一个月是他最重要的一个月,他能否留下来的关键。
天还没黑,宜安就将自己洗白送上了沈崇欣的床。而干完活回来,喜提一只衣衫半解的小可爱,沈崇欣的反应很平淡,她在宜安忐忑的目光中看了一眼跪坐在床上,勉强能够上少年标准的小不点。
“礼义廉耻听过吗?”沈崇欣抱胸站在门口。
“我……”宜安赤着腿就想下床。
“先把衣服穿好。”沈崇欣取了宜安的衣服扔在小孩儿身上。
“……是。”宜安觉得自己眼前有些模糊,却仍旧听话的穿上了衣服。
“明天来书房,我教你。”她是不是对宜安太忽视了?沈崇欣反省自身,才十二三岁的小孩子,她总是让他干活好像的确是不太好。
“夫人……”宜安泪眼朦胧的抬头,两只黑亮的眼睛中满是委屈。
“这几天的饭我来做,你好好休息,出去跟村子里的孩子们玩儿也可以。”沈崇欣摸了摸宜安的头,男女七岁不同席,更何况宜安还起了那样的心思,沈崇欣没有抱他,只是把宜安送回了他的房间就转身离开了。
再不能欺骗自己,宜安把自己闷在被子里,半响才传出了一声啜泣。
同一屋檐下,对常识有些欠缺的沈崇欣也没有睡好,不是因为宜安的事,而是因为不习惯,真奇怪,明明以前随便找个街头巷尾也能睡着的啊!如今怎么就这么不习惯呢?沈崇欣闭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片黑暗。
说起来,她之前还跟夫郎抢过草席,沈崇欣想起了她跟夫郎的初现,她半点都不后悔在那个晚上掀了裹着夫郎的草席。只要一想到她若是没有走错路拐进那条巷子,赵宸轩就要被扔到乱坟岗在蚊虫的噬咬中结束短短的一生,她就觉得心里揪揪的喘不上气来。
真希望她能快点儿把夫郎接回家啊!也不知道夫郎在村长家过的好不好,担心啊!
一个月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真的不短,溪山已经蒙上了一层银白,积了一个月的雪堪堪没过小腿,却并没有打击到村民们准备婚礼的热情。沈崇欣家的猪养的这么好,她们可是惦记了很久了。
这天一大早,杀猪的杀猪,准备婚宴的准备婚宴,作为婚宴的主角,莫名被村民们嫌弃了的沈崇欣委屈巴巴的抱着一个不知是谁家的男孩儿,坐在角落拿甜糕逗着,孩子太小,她没敢喂花生之类的坚果。
“喜欢孩子啊!”眼生的村民凑过来。
“那你就自己生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