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子:“不过这酒怪好喝的,不呛人,再给我喝一口。”
班哥知道她酒量不行,所以才选了不烈的甜清酒。他原意是想让宝鸾喝酒赏月,将注意力从他晒黑的事情上转移,绝对没有故意灌醉她的意思。
旁人喝十壶都不醉的甜清酒,宝鸾才喝两口就醉了。他有些懊恼自己今夜带酒来。
宝鸾喝完半壶,班哥怕她喝太多伤身,及时阻止。
宝鸾努嘴,催促:“喂我喝嘛。”
班哥:“喝完了。”
宝鸾:“撒谎,明明还有。”
班哥一口气将酒灌进肚里,倒立酒瓶:“现在没有了,一滴都不剩。”
宝鸾眼睛越瞪越大,最后干哭一声:“你变黑了,心也变了,连口酒都不给我喝。”
这一通质问砸下来,砸得班哥手足无措,他连忙哄道:“我没变,我的心永远都不变,你要什么我给什么,我现在就去取酒给你喝,好不好?”
他什么都不怕,就怕她哭。哪怕她是假哭,眼里连滴泪都没有,他仍是心疼。
放在心尖上的人,怎舍得让她受半点委屈?她装模作样皱个脸,他举双手投降。
班哥作势就要抱宝鸾下去取酒,嘴里道:“事先不知道你爱喝,只带了一瓶回来,好在今天不关坊门,我现在就去东市买,来回一个时辰,你先去屋里等,我尽快回来。”
宝鸾听到他要走,下意识搂紧他脖颈,双眼醉醺醺:“我不要你走。”
如小鸟眷窝般,她依偎他肩头,委屈控诉他这几个月不与她玩耍:“我不要你的礼物,我要你多陪陪我,你总是不见我,我都快忘记你长什么样子了。”
她鼻头一红,天真而稚气地对他说:“班哥,我想你了。”
班哥大脑空白,心脏骤然狂跳。
他呆滞地望着她,如同一具被抽取魂魄的傀儡。
顷刻。这具傀儡夺回意识。
他一把捂住她嫣红的小嘴,俯身吻了上去。
隔着手背,这个吻短暂而梦幻,似月光般温柔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