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一场你死我活的争斗,因为发现彼此认识戛然而止。
柳宇齐虽然没说再席慕脸上也踩一脚,但?满肚子?气?愤,席慕说了与他无关,他就干脆走了,完全没有跟席慕约时间地点叙旧的意思。
跟柳宇齐分道?扬镳,席慕也不管尤妙说轿子?太小不适合两人共乘,直接跟她坐在了一块,只是脸色一直淡淡,心情不是很好的模样。
尤妙见着觉得应该跟柳宇齐说的白氏有关,但?是怎么想也想不起什么白氏。
虽然她不能是席慕的女人她都知道,但?是席慕要是跟有夫之妇搅合在了一起,这有夫之妇还是他的青梅竹马,这种大事她不可能不晓得才对。
两人静默无言,各自想各自的事情,到了吃饭的地方尹松源就识趣的退下了。
厅内就只剩碗筷碰撞的声音,尤妙填饱了肚子?,眼睛一亮终于想起了的确有那一个白氏。
定远侯府的姑奶奶,席慕的青梅竹马。
信息那么明确,她还想了那么久才想起来,是因为她也只是从别人的口中听说过?这白氏。
大约还有几年,这白氏就病逝了,那段时间席慕的心情不好,她就听到了有人提起这白氏,说是席慕在为了她伤怀。
而且她记得没错的话,他们说白氏是被夫家给?欺负死的。
尤妙想了想刚刚柳宇齐的态度,皱了皱眉,白氏怎么说也是定远侯府的姑娘,当?初听说她是被柳宇齐打死的,她还说是那些下人以讹传讹,现在看来对象要是柳宇齐的话,的确有可能。
“被吓着了?”席慕回神见尤妙一副神游天外的模样,抽了根筷子?点了点她的额。
“以后还敢不敢把爷推开,爷都不嫌轿挤,你?倒是嫌弃起来了。”
尤妙蹙着眉抬头:“我在想白氏。”
尤妙说出口,席慕刚展开的眉头又缩成?了一团,薄唇抿起。
两人对视,尤妙晓得席慕这是怪她不懂眼色了,明明看出他刚刚为此沉默,他一展颜她就提这件事膈应他。
“我只是好奇,不是吃爷的醋。”想到了白氏的死,尤妙才说了这件事,“刚刚那位柳公子说的白氏,是定远侯府的小姐,那柳公子?”
闻言,席慕的脸色更难看了。
“你?好奇他的身份?他若是有多厉害,那能爷踩了他脸一脚,他还简简单单的走了,一个怂蛋,你?好奇他如何!”
看着席慕怒气?上头,尤妙咬了咬唇:“定远侯府的姑娘我不能问,柳公子我不能好奇,爷一边说珍爱我,一边把我拒之门外,关于爷的事什么都不让我晓得。”
“什么胡话,爷什么的事你?不知道,爷最重要的宝贝每夜不都是妥善的放在你身上。”
“什么东西?”尤妙一时没反应过?来,不知道席慕什么宝贝放在了自己的身上,见席慕戏谑地勾起嘴角,立刻就反应过?来面前是个多恶心的混账。
“爷怎么不干脆切下来让我帮你放好。”反正不可能有子?孙了,还要子?孙根做什么。
见尤妙气?的俏脸绯红,席慕笑出了声:“那可不行,妙妙夜里缺了那宝贝,怎么可能安睡。”
席慕那么不正经的打岔,话题就岔开了,尤妙本以为白氏是席慕的禁忌,估计从他嘴里什么都听不到了,没想到到了晚上,他倒是主动提及了。
“爷是兴安伯府的三少爷,柳宇齐他爹是江南承宣布政使,定远侯府的侯夫人算起来爷的表姑,白氏是爷小时候一起玩耍的玩伴。”
洗漱好了上了床,席慕突然开口道。
说完见尤妙愣愣地看着他,席慕挑眉:“你?不是早就晓得爷的身份了,还做这副模样做什么?”
尤妙摇了摇头:“柳少夫人应该很漂亮吧?”
席慕蹙眉:“什么意思?”
“男孩子?小时候都不愿意跟小姑娘玩,除非那小姑娘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