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接人这事。
尤家外面是一片成荫的梧桐树,兄妹俩快走到了家门口,看到门前几个模糊的身影停了停步子。
“我说葛妹妹我们进去也无事的,都是一家人哪会计较这些。”尤画站的脚累,不是说尤锦专心在家里看书也不知道去了哪里,前几日尤妙果真就是为了搪塞她跟尤老太太。
尤画旁边站了个瓜子脸的清秀姑娘,穿着水绿绣梅兰褙子,头上插了珠花簪子,手腕上金闪闪的戴了支赤金的镯子。
“咱们再等一会,主人不在家我们要是进去了总归是不
好。”声音温温柔柔,一口端正的官话,听着就与乡野姑娘不同。
尤画虽然不愿,但还是听葛葭桐的话:“葛妹妹教养就是好,跟我那个读书的大哥一定能说到一块去。”
才不能说到一块去,尤妙鼓了鼓腮帮子,迈着步子走了出去。
尤锦见尤妙气势昂昂,忍俊不禁,他都说过了对葛葭桐没心思,但她一见到人就紧张的像是他马上要被抢走了一样。
“你是尤家妹妹……”葛葭桐先看到了尤妙,眼里闪过一道惊讶,她听说过尤妙长得不错,但尤画一直说尤妙长得小家子,今天看到了人就晓得了尤画那些话纯属妒忌。
尤锦与尤妙兄妹俩虽然没有血缘,但模样都是百里挑一,不像是乡间的孩子。
尤妙脸色不冷不热:“你们来这儿做什么?”
门前除了葛葭桐和尤画,还有尤画的未婚夫廖云虎。
尤妙扫过几人,见廖云虎看她的眼神有些奇怪,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总觉得他黝黑脸上笑容带着龌龊,忍不住皱了皱眉。
“你这是什么语气,我是你姐姐,来你家怎么就不行了!”
尤画插着腰,她可记得上一次落败的事情。
“你是来还我簪子的?”尤妙似笑非笑地看着尤画,不复以前退让的模样。
葛葭桐没想到才见面两人就要水火不容起来,扯了扯尤画衣袖,刮下了胳膊上的赤金镯子,上前一步笑盈盈地道:“说起来我算是妙儿的表姐,这个镯子就当做见面礼吧。”
赤金的镯子在阳光下闪着光,尤画嫉妒的瞪着眼,只差把眼珠子瞪出来。
金子在尤妙这种家里算是少见的,葛葭桐这个雕了龙凤祥云的赤金镯子不是空心的,拿在手上就能看得出分量。
尤妙眼神淡淡没流露出什么渴望,退开没有让葛葭桐把镯子戴在她的手上。
“无功不受禄,镯子还是你自己戴吧。”
葛葭桐有些惊讶,当初她得这个镯子也忍不住把玩了一阵子,而尤妙的模样看起来是真不稀奇这个。
廖云虎盯着尤妙绷着的俏脸瞧,既然攀上了席爷那样的富贵人,当然看不起这些小物件。
尤画本来是盯着那镯子看,无意间看到未婚夫盯着尤妙不撒眼,气的狠狠扭了
扭他的肉,换来廖云虎一个不耐烦的眼神。
“葛姑娘还是收好了,妙儿不缺这些。”尤锦浅笑地走到了尤妙的身边,却被尤妙瞪了一眼,尤锦无奈地摸了摸鼻子。
她不让他过来,但他怎么会舍得自己妹妹被几个人围着欺负。
“尤表哥。”见到尤锦,葛葭桐眼睛亮了亮,“今日我来找画表姐,表姐说大舅舅他们上了越县,妙表妹在家无事,所以我们就过来想找她说说话。”
这算是把来意说清楚了。
尤妙闻言捂了捂头:“我身体不大舒服,怕是不能招待你们了。”
葛葭桐一噎,不知道尤妙怎么就那么排斥她,她跟她才是第一次见面,应该没得罪过她才是。
“你以为你是大家小姐不成,那么柔弱还身体不大舒服!”尤画歪了歪嘴,看不惯尤妙那一副装模作样的样子。
“快开了篱笆,我跟葛妹妹在外头站了好久,脚又酸,嘴又渴。”
尤妙怕尤锦听话去开门,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