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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宽哥,今日可是有什么事情?”
李宽点了点头,“跟之前送弟夫的玉有关系。”
“伽衣,你去同周围的人说,守远一点。”
“是。”伽衣福了福身,转身走了。
苏御一脸茫然,手不由自主摸了摸脖子。
四周安静下来,李初尧将泡好的茶,分别倒进白瓷杯中,示意李宽尝尝。
苏御正好口渴,端起茶汤吹了吹,一口气喝光了。
李初尧又给他倒了一杯,嘴里不忘叮嘱,“点心干,容易上火。”
李宽到嘴边的话,化作一声叹息,等将手里的茶喝完,他才说:“京城来人了,为了玉矿。”
“玉矿?”苏御目露不解。
李初尧同他解释,“上次你挑选的玉石,便是宽哥从玉矿开采回来的。”
苏御望向李宽,只见他点了点,继续说:。“我一个人吃不下,所以你夫君建议我借花献佛,近几日,城中出现的那些光鲜亮丽的服饰,就是效仿京城来的人。
沂南城里的富商,对于新鲜的东西,尤为热衷,尤其是好看的衣服和首饰
当然现在还多了一样东西,就是窈遇的新产品。
我还以为是迎新。”李初尧咂舌摇了摇头,想到离过年,只剩一月不到,他皱了皱眉,
这些人,难道打算在沂南呆到年后?
李宽摇头,“不,应该近几日就要离开。”
苏御:“已经考察完了?”
“嗯,你们窈遇刚开那几日,便已经来人了。”
李初尧听到他这么说,皱了皱眉,
“这么早。”
也就是说,京城来的人,在沂南已经呆了快半个月了,李初尧眯了眯眼睛,鸿书说杨老板那边一切正常,玉器铺虽然卖了,但最近杨老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找过人,也没人找上门,也是憋的住。
京城的人,会同杨老板有关系吗?
“京城只来了一个宋家。”李宽突然说,“前几日,宋家人在向我打听你
苏御心一紧,目光不由落在李初尧身上。
李初尧握住他的手,波澜不惊问:“宽哥怎么说的?”
“按照之前我们商量好的说的。”
李初尧点点头,先前为了避免以后麻烦,两人对了一套说辞,就说他欠了赌坊钱,因为怕被砍手砍脚,当然其中也不妨有苏御的原因,便用赌约的形式,向赌坊借了钱开窈遇,所赚的银两,大部分归赌坊所有,直到还清债为止。
这事苏御也知道,但想到宋宁看李初尧的眼神,他心里就不舒服。
宋宁的心思,李宽也知晓,他提醒道:你那张脸,可让不少人神魂颠倒
李初尧视线落在苏御脸上,瞪了李宽一眼,“我知道了。”
“宋家过几天离开沂南,估计会上门拜访你。”
李初尧点点头,见李宽准备走,也跟着站起身,“宽哥,我送你。”又转过身,冲苏御说:‘阿御,你去看看我让莫一备的东西,好没有。
苏御看了他一眼,站起身径直走了。
“不去哄哄?”李宽挑了挑眉,这明显是生气了。
李初尧勾唇笑了笑,“一会儿去,宋家人,可还有说什么?”
李宽冷笑了一声,“宋家人倒是没说什么,宋宁知道我和刀疤脸的关系,有意无意透露苏家的事情,可能是希望刀疤脸传出去。
刀疤哥没有钱怕是请不动。”
这回是有钱也不好使他一个劲装作听不懂,还说男女授受不亲,宋宁被宋伟骂了一顿,禁了足才消停。
“不会给你们添麻烦吧?
李宽摇了摇头,“宋家不过是沾了贵人的福,才勉强入了我府。”
也就是说,宋家同赌坊没有任何关系,想要合作,还不够格,入不了李宽和刀疤脸的眼。
两人已经行至门口,李宽今日是打着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