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书见自家公子又不知道神游到哪里去了,他伸手在李初尧面前挥了挥。
“!”李初尧瞬间惊醒,他下意识捏住鸿书的手,掌心一转,将鸿书的手按在自己背上,他膝盖一顶腿弯,下一秒直接让人跪在了地上。
“公子是我!”鸿书吃痛,惨白着一张脸。?,
李初尧恢复清醒,他立马松开手,扶起鸿书,让人坐在椅子上,“没事吧
鸿书揉了揉肩膀,倒抽一口冷气,
“公子,你最近到底怎么了?
李初尧僵硬的立在原地,他深呼吸一口气,这些秘密,注定只能埋藏在他心中一辈子。他愧,疚地看向鸿书,问他:“这是第几次了?
鸿书看了他一眼,掰着手指头数了数,“不多,五六次而已。”
李初尧睨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五六次你还没长记性?”
该!五六次还躲不掉他的攻击,难怪每次被莫一按着“教训”。
鸿书:
“......”
临威从旁边路过,他望着鸿书,眼底闪过一抹殷羡,夫人交代他,出主意怂恿李初尧继续去赌坊,可惜琼叔看的紧,一直没机会。
他最近忙完偷闲,一个人去过好几次赌坊,虽然小赢了好几把,但没有哪一一次有同李初尧一起赢得多。啊?
没瞧见琼叔的身影,临威大步跨上前,笑着脸问:“公子又在同鸿书练武
李初尧点点头,冲鸿书使了一个眼色,他手臂搭在临威肩膀上,小声问:“最近赌坊那边什么消息?你出不去。
临威眼睛一亮,“最近出了一个新玩意,叫麻将,挺好玩的,可惜二少爷
李初尧见他一脸惋惜,跟着他叹了一口气,“这不是琼叔看的紧吗,估计只能等大婚后再去了。
“那二少爷记得带上我啊。
“那是肯定的,这种事情,不带你带谁。
“多谢二少爷,最近我听琼叔说.....”临威朝四周小心翼翼看了一眼,目光落在鸿书身上。
李初尧秒懂,他冲鸿书挥挥手,“你先去忙。”
鸿书走了,临威心里美滋滋,暗骂李初尧蠢,他接着说:
“二少爷可知道城西是做什么的?
“不就是一群种地的吗?”李初尧不以为意,眼里颇有几分不屑。
“二少爷,话可不能这么说,”临威往李初尧耳边凑了凑,小声说:“你是不知道,前些天老夫人给琼书的信中,不仅提了米铺,还提到让琼叔用银票,去把城西那几处比较好的桩子都买下来。
“然后呢?”
“二少爷,那可是钱啊!据小的所知,城西的桩子,打理好了,一年的收益可不少,你想想再加上米铺的生意,还愁以后吗?
李初尧心下一动,眼神冒着光,“你这么一说,确实有道理啊。
临威一脸得意。
“唉,可惜啊,那是祖母交给琼叔的事情,我怎么插的了手。”
李初尧冲他挥了挥手,了无生趣的躺回了贵妃椅上。
临威哪里能让他打消念头,跟着凑到他身边,继续鼓捣:“二少爷,你想想之前欠赌坊的两千两、再仔细想想米铺的收益,现在再加上桩子的钱,难道你就这么拱手让人了?”
“还有啊....你才是主子,如今身在沂南的是你,宅子也是你的,处理这些事情,不是你更合适吗?
“可是之前赌坊的事情,祖母对我很失望,只怕不愿意再信我。”李初尧偏头瞧了他一眼,一脸落寞。
“那就要二少爷你怎么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了,琼叔早晚要回邺城,局时沂南不就剩下你权利最大了吗?
李初尧立即坐起身,心动道:“你是说,等琼叔一走,我先越俎代庖,然后再禀明祖母?
“二少爷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哪里是越俎代庖,你本来就是主子,怎么会存在越俎代庖一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