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恒亲自牵了才让老板骑两圈。后来,老板换了自己的马同李恒跑起来,只跑得几圈,回来便冲她竖大拇指,说是个好小伙子,素质很不错。后来胡沙带李恒安顿在平城郊区,忙着熟悉城市和办一些法律文书,偶尔去马场。老板很是惦记那两匹马,三天两头便去看一次,每次都要同李恒跑一会儿。如此来往大半月,老板冲周青说,可以考虑培养李恒。
老板一句话吩咐下来,周青自然要忙,偏李恒又任性。她既不能向老板抱怨李恒不好管教,也不能向李恒敞开了谈自己欲要如何,只得在中间斡旋。
她一笑,道,“挺好。等这项目定下来,请几个老师来试试他的水平。不知道顾小姐同他,认识了多久?”
这是来探底了。
顾皎并不太担忧,只按照自己同他沟通后的说法,不紧不慢地说了。只是一些简单的背景,绝对不会涉及他的行为处事。毕竟,李恒刚来,要用自己的方式去测试和熟悉此间的规则,确立自己的行事方式,融入这个社会。
气氛,显得很和平。
胡沙则不然了,李恒一出饭店便甩开他的手,太用力了点儿,胳膊生痛。
他呲牙咧嘴道,“轻点,我的胳膊是肉。”
李恒扫他两眼,这么弱,也算是个男人?
胡沙完全感受到了他的嫌弃,然而皮糙肉厚,毫无影响。他道,“客气点,你——”
“你听我说。”李恒开口,道,“我不管你要说什么,怎么劝我,无非都是花言巧语,目的也只有一个而已。”他笑一下,“将我和顾皎隔开,对不对?”
胡沙惊了一下,喏喏道,“屁话。你们谈恋爱,谁能分得开?”
“不承认也无所谓,也不需要你承认。我这人做事的原则只一条,有商有量,互相配合。基于此,你们今天说的事儿,我有两个态度。一,参加什么项目,去不去我说了算;二,怎么去,还是我说了算。”他单手插裤兜里,显得有些松,“如果不行,我宁愿不去。”
胡沙心里苦得要死,“大爷,你又不是出钱的,怎么可能什么都是你说了算?”
“糊弄我没做过事?”他道,“你仔细体会什么叫有商有量,互相配合。”
胡沙不说话了,晓得他是在不满他们突然搞袭击,要他提前去面试。
他静了一下,诚恳道,“咱们是兄弟,我也不和你来虚的。秦总确实是同意了你的要求,但他是大老板,管不到细务,细务是青姐在管。杭城电视台要做跨年的真人秀节目,六个超级大主咖已经定下来,全是一线。接下来是要找能配合他们玩游戏和做竞技的角色,需要大量形象气质和体力耐力好的新人。确确实实,人家给的机会就是这几天。咱们得利索点去,表个态度。”
这才是人话。
李恒也就搭腔了,“出道,是这般出的?”
胡沙摇头,“你的形象气质,不太适合走选秀;学历上拿不出手,没正经学过表演,立马去接剧也不太可能;那些大导演,几年都不会启用一
个新人,这会儿也不好牵线。这回去叫你去,不图挣钱,反而倒贴钱。能不能上不是重点,能不能出道也不是重点,主要是给人看看——”
混个脸熟。
“不过,我也要真告诉你。青姐既然代表秦总跟咱们合作,是要投资占股份的。她对你就有管辖的权利,按照她的风格,旗下的艺人能不能谈恋爱都要在合同体现。你才二十,这个时候——”
“这个没有任何讨论的必</
要。”李恒蓝眼睛看着他,“如果因为皎皎而不能做伎人,那便不做。”
原来这处虽没了主仆和上下之说,但用钱和合同也能束缚人的自由。
胡沙接不住他的目光,只好点头承认道,“青姐催你赶紧去,确实是想把你和顾皎暂时分开。她认为分开时间长了,异地,感情就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