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就不用了,妈妈说让你好好工作呢,总是请假多不好。三姐,我们家今天中午吃海鲜火锅,有各种各样的贝壳,还有我像手掌那么大的虾子,我去帮大姐洗菜了,再见!”
海鲜火锅!
程楠的味蕾分泌出口水来,酸酸地说:“大热天的你们吃什么火锅呀!”
“不热啊,我们家里开着空调呢,好了,不说了,再见。”
程宝菱利落地挂了电话。
程楠突然觉得这个小妹坏死了。
故意提什么海鲜火锅,除了让自己惦记,一点用都没有。程楠站在公共电话亭边,看看外面火热的大太阳,心道,自己还是去吃碗凉面吧。
……
程宝菱放下电话,就听大姐感叹道:“楠楠看来是吃了一点苦头。”
就在她以为大姐会怜惜三姐时,大姐的话风一转,“吃点苦头也好,现在吃,好过以后吃,最好把她这跳跃,急躁的性子改一改,从此脚踏实地做人做事。”
对,脚踏实地,三姐现在最缺是脚踏实地这四个字。
如果家里是大富大贵之家,有几代人的积累,三姐愿意闲散过日子那没什么,关键不是啊,年纪越大,欲望越大,程楠的以后不能指望妈妈,更加不能指望姐妹,她得靠自己才行。
程宝菱想起了步行街那家奶茶店,当初四姐妹一起出钱,她的原意是想每个姐妹都好,可分到手里的钱太多,有意无意地导致了程楠现在的生活态度。
这算不算的上是一种蝴蝶效应?
可她看看大姐,再看看二姐,都是一如既往,没有因为这笔钱,而变得虚浮啊。
这就是说明奶茶店的分红只是诱因,三姐心里自有虚浮的引子在。退一步说,就算没有奶茶店的分红,若是有其他这样的事,也可能引发程楠的改变。
程宝菱说服自己不要纠结。
七月十五日,是程老头寿宴的第一天。
程珍秀开车带着小妹回清水镇老家。有了上次开车回京市的经验,这一次她镇定了许多,在开车的途中还能跟小妹说几句话。
程宝菱坐在副驾驶上,后座搁着一盒红桃k,这是她们送给程老头的贺礼。
两个小时的车程到达村子,小汽车停在自家老屋门前的台子上,姐妹俩拎着红桃k去二叔家。
一路上与隔壁左右的邻居打招呼,尽管每年过年能回来一次,但邻居们对姐妹俩深刻,有夸她们孝顺的,还有说城里的水土养人,这一年一年的,何佩瑜越来越年轻,几个女儿也越来越好看。
路过黎姆妈家,黎娇在堂屋里嗑瓜子,见到姐妹俩,连忙招手,“珍秀,宝菱,进来坐坐。”
以前在乡间时,程珍秀与黎娇年纪相仿,关系还不错。她牵着妹妹的手进屋,黎娇搬来两张凳子,请她们坐下。
黎建军没离开家前,他跟程安国一样,在乡镇小学当代课老师,但他人脉广,会来事,挣钱的门道不少,那时候黎家是村子里数得上的富裕人家。
自从几年前,黎建军偷拿了家里的存款与老婆的首饰,离家出走后,黎家人的生活水平一落千丈,再也没有以前的气象,窗户破了,黎姆妈用废报纸糊上将就着用,家具斑驳陈旧,整个家里透着一股落败颓之气。
不过这几年黎娇是越来越漂亮了,身材凹凸有致,皮肤白的发亮,一头乌黑的卷发,脸上画着精致的妆容,脚踩七厘米的高更鞋,相比起来,她比程珍秀更像一个时髦的都市女郎。
黎娇在乡镇小学当了两年的代课老师,后来跟着人南下打工,连过年时都没回家,程家姐妹有两三年没见到她了。
这回相见,大家都很开心,程宝菱感叹道:“娇姐,真得好久好久没见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