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emsp;“等等,我对你说的这些东西并不是很关心。我只想知道他长得好不好,跟你比起来,谁比较俊气些?”官筱琬抬手打断了左恺箫的推销,气到头壳都有点儿痛了。
emsp;emsp;“我只匆匆见过他一面,长得倒是温良端方,气质清雅,像是个好夫君的模样。而且他也是京城公认的第一美男,自是比我长得要强上许多的。”左恺箫特别认真的想了想,才回答道。
emsp;emsp;官筱琬见他推销的如此卖力。
emsp;emsp;不惜踩低了自己,来捧高那个小侯爷。
emsp;emsp;实在是忍不住的气极反笑。
emsp;emsp;“行了,你这样说我也想象不出来,他到底长的什么样子。”官筱琬出声打断了他的话,“这样吧,我去给你拿笔墨,你给我画一副他的画像。这若是真的有你说的那么好,我倒是可以接受。”
emsp;emsp;左恺箫闻言,状似松了口气。
emsp;emsp;可那垂下去的眼睑,却遮住了眸子里闪过的一抹暗色。
emsp;emsp;他也不明白自己心里的哽了一下是为什么。
emsp;emsp;但眼下报恩有望,他还是挺开心的。
emsp;emsp;官筱琬见他竟然还没有反对,气得血都快要吐出来了。
emsp;emsp;也懒得再搭理他,转身便走了出去。
emsp;emsp;等她到了院里,才发现刚刚那个给自己送发簪的男子,竟然还没有走。
emsp;emsp;她的眼眸微缩了下,但面上还是和和气气的模样。
emsp;emsp;“这也到了用膳的时候了,你还是早点回家吧。”她脆生生的下着逐客令。
emsp;emsp;这也是还好家里都下了封禁,这在外面是偷听不到里面讲话的。
emsp;emsp;不然自己刚刚的那些话,岂不是被他都给听到了。
emsp;emsp;可自己明明就已经让他先离开了。
emsp;emsp;谁知道他会这么不客气的,继续留下来。
emsp;emsp;“官姑娘,刚刚那个男人是?”男子死死的攥着手中的簪子,话语中带了几分质问的味道。
emsp;emsp;这让本身心情就不好的官筱琬,彻底冷下了脸来。
emsp;emsp;“这是我家的事,应该和你没有关系,你还是回去吧。”她的态度更加强硬了几分。
emsp;emsp;那个男子的脸色愈发的难看了。
emsp;emsp;张了张嘴,他倒是想要说些什么。
emsp;emsp;可目光在触及官筱琬那张带着怒意的小脸时,最终还是什么苛责的话都没舍得说。
emsp;emsp;便重重的放下了手臂,走出了院子。
emsp;emsp;看着那离去的背影,官筱琬上前将院门直接给关上了。
emsp;emsp;然后气鼓鼓的嘟起了小脸。
emsp;emsp;今天这一桩桩的都是什么事啊。
emsp;emsp;该不会自己今天水逆,诸事不宜吧?!
emsp;emsp;官筱琬想着,一脸嫌弃的摇了摇头。
emsp;emsp;这才去了自家二哥的房里,把笔墨纸砚都给端上,重新回到了左恺箫的房间。
emsp;emsp;然后将东西重重的放在了桌上。
emsp;emsp;“来,画吧!”她沉着脸,坐在了桌边。
emsp;emsp;看着左恺箫的目光里都带着几分匪气。
emsp;emsp;但这死在左恺箫手上的人,没有上万也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