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不然,叶清绾不可能知道我们要取血玉令,还赶的那般巧。"
"一定是这小家伙透的密,真是该死。"
桑白秋眯了眯眼,心中有了主意。
"他们不是躲起来不现身么,那我们不如把他们逼出来。"
容冉抬头看向桑白秋,莫名的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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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日后,阳光很烈,刺的人眼睛都睁不开。
可是,云陵城里的百姓却都聚集在城门口,对着上方的人指指点点。
"这什么人啊,竟然这么狠心,他不过是一个孩子。"
"是啊,简直丧心病狂。"
"这孩子不管犯了什么事,都不能这么打吧,还挂在城楼上…这也太…"
"唉…"
"世风日下呀。"
城楼上——
一个不大的男孩被倒吊在上面,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血染红,而且,还滴滴答答的往下落,地上已经滴落了一摊血,看着尤为的渗人,也不知道身上是有多少的伤,才能流出这么多的血。
而男孩从一开始的大喊大叫,到现在的了无声音,让众人都以为他已经死了。
就在这时,城楼上出现了一个侍卫,手中拿着水
桶,一泼而下…
"啊——"
凄惨的叫声划破天空,听的人头皮发麻。
盐水刺激伤口,叶西炀已经喊破了嗓子…
谁能来救救他…
好想死,好想死,好想死…
还未到夏季,云陵城的空气中已经满是燥热,这一声惨叫响起,让所有人都生生打了个寒颤,仿佛有着一股凉意从脚底板蹿起,遍体生寒。
不远处的一座酒楼的二层中,两人相对而坐。
乔桥一拳捶在桌子上,桌上的茶水晃荡,倒下去一部分。
对面的少年,很自然的将茶杯放好,还让小二将桌子收拾了一下。
乔桥愤恨的开口:"要是让我知道这是谁干的,我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乔桥认识叶西炀,在与叶清绾的接触中,曾经见过一次。
而他对面的人淡淡的喝了口水,并不理会他的激愤之言。
乔桥从叶西炀身上移开头,看向自己对面悠哉悠哉的喝茶吃果脯的人,微微拧眉:"小花,你就没点表示?"
"那是个小孩子哎,我们确定不要去救?"
"哦。"
"你哦什么!"乔桥简直要疯。
他都这么激动了,您老人家就不能给个表情吗?
淡定的像个冷血人。
乔桥在心里腹诽。
"你武功是有多高,才能在那数百名官兵的眼皮子底下救走那个男孩?"
"你自己的武功,自己心里没数?"
乔桥:"…"他武功怎么了,很高的好嘛!
"就,就算我救不走,那我——"
"救不走就不要说救他这样的话。"
乔桥:"…"妈的,好想揍人。
"你想揍我?"
"…你怎么知道我想揍你?"
"你脸上都写着呢。"
乔桥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脸,上面有字?
"…"这怕是个傻子。
"花重锦!"乔桥一拍桌子,气势汹汹:"这个人我一定要救!"
"打败我,就让你去救。"
"你,你这人怎么…"
花重锦的目光淡淡的望向了城楼上,男孩看上去奄奄一息。
"如果我的调查没错,这人是尉王府的人,他们是想要将尉王爷引出来,然后,夺取血玉令。"
"乔桥,我说的那百人官兵中,并不包括皇上安插在暗中的杀手还有孤月阁的人。"
"你以为这两个人是吃素的?"
"就你那三脚猫的功夫,还没到跟前,就被就地正法了。"
"…"卧槽,说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