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边的奸夫奸妇……
啊!
霍阿娇沉浸在醋坛中,敏锐度降低,反应力降低,冷不丁就被扑倒在床。糯糯连人带被子扑到霍潜身上,将他罩得严严实实:“快,穿裤子。”说着在被子中一气乱摸:“你裤子呢在哪里。”
慌乱之下,中裤没摸着反而把不该摸的地方摸了个起立。
霍潜先是蒙圈,后是冷笑:“原来是跟我玩欲擒故纵……你拉我腿干嘛?!”
“孩子醒着,孩子看见我们两……”糯糯难以启齿,蛮牛一样拉霍潜的腿给他把裤子套上,心中一片凄风苦雨:刚才他没穿裤子,我没穿衣服,全给崽子看见了。全看见了!
霍潜被糯糯暴力掀翻套裤子,两人借着被子的遮挡穿衣,场面一度十分混乱。他三百多年的人生中从没经历过这样兵荒马乱的时刻,脑子里头仿佛全是水。与崽崽对视时,脑子一轴,趁乱当孩子面捏了捏糯糯的臀尖。
崽崽不明所以,但示威的意思还是看得懂的,遂爬过来一口叼住了霍潜不安分的手。铁齿钢牙小崽子,完美继承父亲的仙骨,霍潜一时竟然甩不开他。
于是霍潜与糯糯又忙成一团,后半夜都耗在如何让小崽子松口又不伤着他上头了。
天蒙蒙亮时,霍潜摊着手坐在一边,糯糯半蹲在他身前给他上药包扎,嘴里婆婆妈妈:“怎么咬这么深,你不是仙体吗?不是自愈能力惊人吗?怎么半夜都过去了还没好……”
霍潜被闹了半夜,一时没有兴致揪他毛病,诘问他为何对自己的事这么清楚。只懒洋洋靠在太师椅上,拿着糯糯的信一言不发地看。
他的内心还是很丰富的:呦呦呦,还特意给我编了个剧本,这样的人才去说书定能家财万贯。拿来编借口玩弄男人实在是大材小用了。
但他的神色是冷漠的,言语是贫瘠的:“你儿子的爹来抢孩子了?”
糯糯夜里已经睁眼说瞎话硬是认下了小母猫的身份,这会儿也只能硬着头皮点头。刚点完就后悔了,因着霍潜把信捏成团丢进纸篓,好生热心地说:“小姨子,你这就见外了。糯糯的妹妹就是我的妹妹,有什么事不能央着我来帮你解决。”
他撸撸手边“吴吴吴”不停的小猫崽,大方道:“从现在起,我就守在你和这孩子身边了,保证不让孩子他爹把他带走。”短短一句话,两次险被崽崽咬到手指,最后一手揪着崽子的后脖子,另一手盘住崽崽的圆脑袋,这才能维持表面上的和平。
糯糯:……
小母猫糯糯又一次掉进自己挖的坑里,深感猫生艰难。
他自暴自弃抱过崽儿盘在门口吊篮里晒太阳,瞧着霍潜在屋顶上静坐,这才有空与崽崽说悄悄话。
“你以后不准咬他,看你今天都把人咬成什么样了,没规矩。”
崽崽在他怀里蹭:“mia~”
“他要摸你,你就让他摸两下好了。我之前想错了,他虽心中必然有怨,可也不是滥杀滥伤之人。他到底心怀宽厚,不会对你我动真格……”糯糯捏崽崽耳朵,“你就坏多了,他要不是根骨比你厉害,手早就断掉了。”
崽崽翻身,露出浅色的肚皮求摸摸,毛茸茸的脸蛋歪过来看他,叫声绵软甜蜜:“mia~”
糯糯被可爱击中,拜倒。
缓了一会儿才小心翼翼问:“昨晚,你瞧见什么了?”
崽崽在糯糯怀里做踩奶的动作,似乎答非所问:“miamia也觉得大鸟精很好吃吧!”糯糯一脸茫然地看他,就见得崽崽冲他眨眼:“大鸟精脖子上好多牙印,miamia一定吸了他好多奶吧。”
崽崽把所有流体的甜香食物统称为奶:“miamia都满足地哭了,哭声大到能把我吵醒。我看见大鸟精穿衣服,忍了又忍才没冲上去分一口奶。大鸟精超好吃的。”他叽里咕噜把霍潜美味的性能夸了又夸,每一根毛发都在呐喊:miamia快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