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九头虫。
九头虫朝她动了动唇。
陈唐唐立刻明白过来,原来方丈遇到的神仙是九头虫。
“圣僧,这是怎么一回事?”
“呃……贫僧还要西行取经,方丈不必相送,告辞。”
“哎,圣僧……”
陈唐唐头也不回地溜了。
方丈对着陈唐唐的背影感概:“圣僧果然是圣僧,为了本寺解决了这么一大难题,却不求回报,连茶水也没有喝。”
一旁的小沙弥无语道:“方丈,是你根本就没有给人上茶。”
方丈自顾自道:“你懂什么,看圣僧身边有仙人相伴,想必已快修成佛身,哪里用得了这些俗物,嗯,为了感念圣僧恩德,我们金光寺该为圣僧塑一座金身才是。”
阴差阳错,陈唐唐还未取得真经,便先享受到了香火供奉。
陈唐唐虽然不知道这点,可她在路上还是感觉到了体内越来越充盈的金光,浑身上下热乎乎的,她感觉自己快成了一个小太阳。
师徒五人再加上九头虫和哮天犬一同上路,队伍里的气氛却越发古怪了。
陈唐唐没有非但没有察觉到,还好奇地问徒儿们为何那么抵触二郎神。
一旁的哮天犬偷偷竖起一只耳朵。
孙行者抱着胳膊道:“没什么好说的,我跟他本来关系不大好,人间什么小圣降大圣不是传的沸沸扬扬嘛。”
八戒道:“我生性懒散,他严肃又认真,在天上的时候没少产生摩擦。”
沙悟净“嗯”了一声。
敖烈更是没好气道:“当年我差点被弄死,就是他去龙宫捉的我!”
原来大家都跟二郎神有嫌隙,怪不得不待见他。
听了一耳朵的哮天犬立刻为自己主人鸣不平:“你们怎么不说是自己有问题,我家主人正直不阿,无论是那方面都是出类拔萃的!”
说着,他便用湿乎乎的眼睛盯着陈唐唐,似乎急需她的认同。
陈唐唐想了想道:“二郎神虽然看上去不苟言笑,不过,人应该挺好……嗯?你们都看着为师做什么?”
四个徒弟各自转开视线。
孙行者:“哼。”
八戒:“哈。”
敖烈嘀咕道:“你们两个是哼哈二将吗?”
八戒照着他的后脑勺狠拍一下,敖烈“哎呀”一声差点摔倒在地。
他立刻找师父撒娇,陈唐唐却笑道:“徒儿,需知祸从口出。”
“师父竟然不站在我这边了!”敖烈不满地嘀咕。
“手心手背都是肉,你们都是贫僧放在心上之人。”
“啊!”敖烈惊呼一声,立刻涨红了脸。
身旁的徒弟也纷纷发出或高或低的咳嗽声。
九头虫抱着胳膊打量着众人,没有说话,只是碰了碰肩膀上一只红色的蝴蝶,这只蝴蝶是他硬要陈唐唐立下的字据——若不是他主动离开,她永远也不得逼她离开。
他合离的字据则依旧停留在陈唐唐的肩上,他还施了个障眼法,让其他看不到那只白蝴蝶。
毕竟,这是他和她的信物,若是被旁人破坏掉就不好了。
这一路上,他话少,做的多,倒是越来越得陈唐唐信任。
九头虫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忍不住低头笑了起来。
正笑着,他突然觉察到一股微凉的视线,他顺势望去,就见八戒摇着一把折扇朝他弯了弯眉眼。
笑无好笑。
唐儿身边这一众居心不良的徒弟中,只有这个八戒心机最为深沉。
九头虫没有回应,反而转开视线。
没关系,他们总要与陈唐唐分开的,他只要耐心等待就好。
“那个……”哮天犬露出不好意思的笑容,迟疑开口:“金蝉是只将自己的徒弟放在心上,其余人呢?”
这话听起来像是指责,可当陈唐唐看到他忐忑不安又期待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