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了吧?”
奎木狼看了她一眼,低头“嗯”了一声,又小声道:“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前一个称呼。”
呸,做梦!
百花羞看她与奎木狼对话,真是又着急又上火,忙道:“你可千万别被他给骗了了,快回来,他可是杀人不眨眼的!哦,对了,他还喜欢打女人!他一定会打你的!”
奎木狼被气得头发都快要红了,他大吼一声:“你胡说!谁、谁会打她啊,我疼之爱之还来不及呢,金蝉,你瞧瞧我这张脸,可还没消肿呢,可见他手劲儿有多大,只有他爱打人,还靠着一张脸蒙骗我,这十三年来我过的容易嘛!”
他越说越委屈,身后的尾巴都快显现出来了。
“这十三年,他一只在殴打我,对我是又打又踹,又抓又挠,我好歹也是天上的一仙啊,他就这么对我!”
百花羞冷哼一声:“对你这种寡廉鲜耻的人,这种还是轻的呢!”
奎木狼飞快上前一步,扯住陈唐唐的衣袖:“你听我说……”
“你把手放开,”百花羞也扑了上来,拽住了陈唐唐另外一边衣袖,“你别听他的,他就是个花花肠子,不是个好东西!”
他们两人你拉一下,我拉一下,这可苦了陈唐唐了。
“两位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百花羞恶狠狠地盯着奎木狼:“放手!”
奎木狼盯着他的眼睛:“不放!”
说实话,他看到这张脸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想要乖乖听话,可是,他听到两人的交谈后,他的记忆已经全都恢复了,即便脸一样又如何,他不是她,而且,她的眼神绝非是这个样子的,只要他专注盯着百花羞的眼睛,不去想他的脸的样子,他就能控制住自己。
“你放手!”
“你放手!”
“你先放!”
“你才该先放!”
“阿弥陀佛,何苦呢?”
贫僧真是第一次知道原来贫僧这般抢手。
正在陈唐唐以为这场争执拉锯会无休止地进行下去的时候,奎木狼突然出手偷袭了百花羞,将他一掌打飞,而后抱起陈唐唐跳上云彩跑了。
陈唐唐:“……”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第几次了!为何你们都要将贫僧抢来抢去的?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
奎木狼道:“我都已经是奎星了,还成什么佛。”
“你总要将心中的执念放下才是。”
奎木狼死死盯着前方,抱着她的手指几乎陷进了她的肉里。
“不可能放下了……”
“可是……可是……”陈唐唐指着自己的脸,“贫僧现在和那位金蝉不像了吧?”
奎木狼低头一笑,挑眉道:“你是在吃醋吗?”
你怕是瞎吧了?贫僧哪里表现的像是在吃醋的样子?
奎木狼眼中闪烁星光,他一边的嘴角上扬,似乎想要展示一个风华绝代、邪魅狂狷的微笑,突然一道树枝抽了过来,在他的脸皮上狠狠抽了一道红痕。
陈唐唐:“……”
打脸?
咳,不行,不能笑。
奎木狼咬着嘴,不说话。
啊啊啊!丢死人了,没装好逼,怕是又让她失望了。
陈唐唐轻咳几声,平静问道:“你要带贫僧去哪里?”
奎木狼闷闷道:“波月洞怕是有他的埋伏,既然他占了我的家,那咱们就去把他的家占了去。”
“哈?”陈唐唐没听明白。
转眼见,奎木狼便带着陈唐唐来到了相隔百里之远的一座国都。
城外,青山绿水,阡陌纵横;城内,亭台楼阁,金碧辉煌。
奎木狼按下云头,陡然与她现身于皇宫之中。
“什么人竟敢私闯皇宫!”守卫之人大喊。
陈唐唐扭头去看他:“你要带着贫僧赴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