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把慈善和相亲搅合在一起,乌烟瘴气乱七八糟的,以后傅氏集团慈善基金那块的事情你不用管了,我会找专门的经理人来负责。”
“那怎么行!”
没有了傅氏集团这块金字招牌扯虎皮做大旗,哪里能办得成事,江安珍急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妈妈!”
但不如她所愿,傅临江这回铁了心,丝毫不认为自己过份,反而觉得早在几年前,他就该这么做了。
一步让,步步让,到最后明明已经退到了底线,依然只觉得是他应该的,稍有不从,便站在道德制高点用亲情来绑架。
许曼言做错了什么,不过就是因为嫁给他,他担负了傅家的责任,却连想爱的人都守护不好。
傅临江声音里落满寒霜,口吻警告意味十足:“你少做点小动作,类似玫瑰园私自拿她的画去拍卖,今天画展上找茬的事情不要再有,不然,我真不能保证我会做出什么更让你不能接受的事情。”
“你是疯了吗?”
呵呵,也许吧!
傅临江只想冷笑,或者回一句,我只嫌我疯得太晚。
为了耳根清静,他直接挂断了电话,无论江安珍怎么捶胸顿足喊着“逆子”、“不孝子”,都听不见了。
夜晚的风徐徐吹来,轻轻柔柔的安抚躁意,吹了好一阵风,傅临江血流上涌的大脑终于冷静下来。
他将手机屏幕重新点亮,编辑好消息,手指微顿,盯着屏幕犹豫了一两分钟,终于还是发了出去。
电话号码是上次在陆冕家玩牌时,许曼言打过来存的。
【今天在画展的事情我听说了,我妈那边已经处理过,如果她再找你麻烦,请第一时间告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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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到消息时,许曼言正坐在客厅地垫上陪西米玩拼图。
西米很喜欢玩各种拼图,将碎片拼好后,她会指着成品对许曼言求表扬:“妈妈看!”
许曼言每次都不负期望的,用惊喜的口吻和夸张的表情去回应:“哇哦,西米好棒,拼出来这么漂亮一副画!”
听到表扬就开心,西米笑得眉眼弯弯,还自己给自己鼓掌。
手机信息提示一闪而过,许曼言随手点开,看过傅临江发来的消息后内心毫无波澜。
毕竟他们才是一家人,傅临江还能真下手不成?
在傅临江找上门,做出主动分割财产的迷之举动后,回过神冷静下来,逐渐想明白的许曼言,自己都觉得有点讽刺的好笑。
愧疚!
她不会天真的认为分开五年后,傅临江还对存她有多少爱意,若有心想照顾,那也只能是因为愧疚。
只能感慨,傅临江这个人,虽然姓傅,却和江安珍和傅萱,还有傅家那些有小心思动歪脑筋的其它亲戚不同,在一片歪脖子树里,笔直的长成了截然不同的样子。
虽然性子冷,骨子里不自私。
但,那又如何?
许曼言将西米拥入怀里。
他欠她的不需要用钱还,那没什么打脸值可赚,帮不到她的女儿。
既然他结婚动机不纯,让她好梦一场,终如水中捞月,那她也不介意如法炮制,送他镜中繁花,触不可及。
于是在餐厅发现傅临江后,她假意醉酒告状,主要的目的是想先下手为强,加深傅临江对自己的愧疚,为后面计划做铺垫。
西米虽然年纪小,也能感觉到许曼言此时情绪的不对劲,她将埋低的小脑袋抬起,偷偷地瞄了眼许曼言脸上的表情,小心翼翼问,“妈妈,你是不是不高兴。”
“没有啊!”
许曼言连忙否认,“妈妈就是有点累,今天穿高跟鞋走路走太久。”
“那妈妈以后不要穿高跟鞋了。”
西米柔软的小手,放在许曼言的小腿肚上,力道极轻地揉了揉,嘴里念念有词,“痛痛飞,妈妈的痛痛飞。”
揉了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