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许曼言记住app名字,下好后,举着手机往草地上照。
她终于可以给孩子们的十万个为什么释疑了,“原来这个矮矮的植物叫荔枝草。”
叶面上的花纹很像荔枝皮。
西米好奇问:“能不能吃?”
“能,是一种野菜,还可以做药材。”
“那它呢?”
西米又举起手上粉红色的小花,是刚才在水岸边上找到的。
“水蓼。”
“能吃吗?”
“不能。”
晨晨手上也有朵紫红色喇叭形状的小花,她递给许曼言,“阿,阿姨,这个呢?”
“三叶裂薯,原来它就是野生的喇叭花!”
“能,能吃吗?”
“好像不能。”
…………
施然把烧烤架支好后,许曼言和许笑笑开始准备几个大人吃的烧烤。
肉串在烧烤架上滋滋的冒着油烟,撒上各种调料,令人垂涎欲滴的香味溢开,两个孩子眼巴巴地看着架子上的烤肉,玉米,馒头,鱿鱼……再看看小手里握着的蛋糕面包,顿时觉得不那么香了。
西米指着中间的烤玉米,乌黑的眼睛里都是渴望:“西米可以吃吗?”
“可以的。”晨晨抢答了。
两个小孩一人拿了一根烤玉米,心满意足地坐到帐篷外的防潮垫上吃去了。
当夜幕悄悄降临,帐篷里的悬挂式灯打开,几十个颜色各异款式不同的帐篷支在广阔草地上,远看像颗颗彩色珍珠点缀在延绵起伏的黑色山影前。
因为是帐篷节,营地晚上有篝火晚会,有几个人拿着吉他弹唱,其中一人还特地跑到许曼言面前来唱,醉翁之意很明显,但是看到她身边有施然,唱完后就只是笑一笑,抱着吉它走了,在起哄声中没有过多表示。
旁边坐着的一位红衣女士,以为许曼言和施然两人是夫妻,调侃地对施然说:“你老婆长得这么漂亮,喜欢她的人肯定很多。”
“我们不是夫妻。”许曼言忙解释。
“那你们是……”
红衣女士看看西米,看看晨晨,表情有点迷惑。
短暂的安静后,施然慢条斯理的拿起易拉罐装的啤酒喝了一口,抿唇温和笑了笑,“我们是朋友,一起带孩子过来野营。”
“哦……”
似懂非懂拖长了的尾音,再看两人的眼神,别有深意。
徐笑笑知道这人肯定想歪了,抬起头故意大声说,“曼曼现在是单身,刚才那个抱着吉它的男孩子还挺可爱的,可惜不会把握机会,连问都不敢来问一声,不像最近那位送花的不知名追求者,虽然人家没露面,心意是明明白白表达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现出真身,连我都好奇是不是爱德华先生了。”
“爱德华?”
施然面色在篝火火光映衬下,晦暗不明。
“咳咳……”
被喝到一半的啤酒呛到,喉咙里刺激得厉害,许曼言边咳嗽边摆了摆手,“肯定不是他。”
“那会是谁?天天那么大捧大捧的送。”
“也许是什么无聊的人吧。”
许曼言无所谓的回答。
听见她说无聊,施然视线望过来,“女生应该都喜欢花,我看你……好像不为所动的样子。”
左手撑着下巴,许曼言声音懒懒散散,“还行吧,种在花园里我觉得挺漂亮,自己收就……没什么感觉。”
又不是十几岁的小女孩情窦初开,别人给的一点点惊喜也会感动得不得了。
许曼言有时候甚至都觉得,或许是遇见傅临江的那段,投入得太忘我,以致于在情爱上提前耗尽了热情,意兴阑珊得好像无论看见什么人,即使再优秀,都不过如此。
黑暗中,叮咚一声。
打脸值悄悄涨了十。
许曼言拿罐装啤酒的手顿住。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