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绣华服笑谈文章......”
诗句通俗易懂,却极尽讽刺,铿锵有力,句句辛辣,将种种不平,女子不幸娓娓道来,将只顾享乐的权贵骂了个遍,将贪官污吏骂了个遍,将典当妻子不求上进的庸人骂了个遍,从上到下无一幸免。
胤礽作完也是点了点头,这首诗在他所作诗作中,起码也能排前五名,太白是他诗文上的先生,太白一首《嘲鲁儒》骂尽古板固执装腔作势之人,如今他效仿太白,一首长诗做下来只感觉神清气爽。
在场众人都愣在了原地,好半天,王秀才才站了起来,“好啊,好啊,李兄弟,你这首诗,道尽不平,句句出自肺腑,大才大才!你参加科举没有?你之前就没有诗作扬名吗?”
“非真情实感做不出此诗,李兄弟看来也对大清不满已久啊!”
阮文听后只感觉瑟瑟发抖,皇上这是个啥情况,听闻皇上当太子时有疯癫之症,莫不是发病了?从百官到百姓,从皇亲贵族到地主乡绅,喷了个遍,这不知道的,还当是谁要造反呢。
有不知道胤礽情况的哈哈笑了,“李兄弟,你这诗和你这弱不禁风的模样不搭啊!”
虞青连忙道,“你们可别看他这样,当初我在他手下都走不过两个来回!”
“真的假的?!”
“这还有假?”
“李兄弟,等你身体好了,咱们来打一架!”
阮文默默围观,不敢说话,还打一架,你打完人就没了。
“李兄弟,不如把诗写下来?这么好的诗可不能就这么埋没了!”
旁边的赫心一愣,按住了胤礽的肩,“李兄弟手上不便,我来替他。”
“哈哈哈,赫心,就你那狗啃的字,还想替人家?”
阮文心却也一沉,不能吧...皇上连提笔的力气都没了?这得虚成什么样?
就在几人玩笑时,突然有人来报,“郑哥,虞首领,不好啦,南岛的人派人打过来了!”
在场众人立刻抄起了家伙,郑尽心沉着一张脸,“不要慌!”
“郑哥,咱们的船不知道什么时候少了,就剩下岸上那些,如今怎么办?”
虞青一愣,“船怎么会少,不是有人守着吗?”
“守船的兄弟都死了!”
很快,众人就都走了,阮文想了想,也跟着离开了,赫心将胤礽扶了起来,“我送你回房间吧?你今天这首诗绝了,我还没看出来,你原来也这般会骂人,这文采好的,骂起人来都跟我们不一样。”
胤礽摇了摇头,“这南岛是怎么一回事?很强?”
“看你也不像是尽忠大清的,和你说实话吧,咱们郑哥其实就是国姓爷的后人,这一片海域原是南岛那帮人的,咱们才是后来的,所以他们就不太服气,一直挑事,只是干不过咱,前几天不是和大清交战损了不少船和人吗,他们估摸着又感觉自己能行了。”
“带着我上船吧。”
赫心有些犹豫。
“我都这样了,你还怕什么?”
“行。”
虞青知道胤礽来后,一愣,“那就将人请到这吧?”说着,她又看向郑尽心,“这人在清军可是出了不少主意,如今倒是可以试他一试,不知道为何,这两天我总有些不安,感觉他好像并不简单。”
郑尽心又走近了一些,“让把人留下的是你,怎么现在感觉不安的也是你?我之前就说干脆直接杀了的,不过从他那首诗,我感觉他不可能是大清的人。”
虞青揉了揉眉心,“看他这次尽不尽心吧,左右有赫心看着,又服着软骨散。”
南岛来势汹汹,虞青还发现他们多了不少武器和人,有些惊讶,“南岛最近抢了什么大人物吗?”
激战一个时辰,虞青等人竟然吃了不少亏,她刚刚准备说什么,想到旁边的胤礽便笑道,“李兄弟,你有什么主意吗?”
胤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