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礽笑了笑,“这怎么不可能呢,只是这位掌柜的,我想知道,我什么时候‘亲手’把字画亲手交给你了。”
掌柜的白着一张脸连连道,“太子殿下饶命啊,饶命啊。”
胤礽忽然没有了逗他的兴趣,直接让人把他拉走了,至于掌柜的书铺,全部充了公,胤礽回了康熙,将其中几幅真迹和李白的仿品都留了下来。
-掌柜的应该知道自己买的仿品,仿品都能开价一千两,不知道这真品能卖到什么价格。-
李白摸了摸下巴,突然有些遗憾,-当初我就应该多写几幅。-
-多写也没有用,这个看天,战乱,还有各个收藏者的保护程度。-说着,胤礽眨了眨眼,-若是你按照你以前的书写风格写上一幅,拿去叫价,你说值多少钱?-
-不清楚,我出名的不是书法和绘画,而是作诗。-
-那应该也不低吧。-
-要不咱们试试?-
胤礽一愣,随后便也蠢蠢欲动,两人都是从小富养不缺钱的主,现在却打起了卖字画的主意了。
说干就干,李白当天就写了一副,还是即兴发挥的诗句,用的狂草,一首诗写下来堪称酣畅淋漓。
第二天,胤礽便跑出了宫,直接去蟋蟀馆揪出了正在里面玩的开心的鄂伦岱。
“殿下,怎么了?”
“我新得了一副字画,上面还题了诗,最近典当行有竞卖东西的吗,我想把这幅字画加进去。”
鄂伦岱一愣,“今天好像就有。”随后,他接过了胤礽手上的话,只一眼,便有些惊讶,随后他看向一旁的小诗,“旁若……”
“这首诗,这首诗,堪称经典!”鄂伦岱虽玩的比较疯,但是作为佟国纲长子,却也是从小被压榨着长大的,肚子货也不小,这一读,便感觉其中的不凡。
胤礽笑了,“我也觉得很是不凡,这幅作品的主人应该不是常人。”
鄂伦岱瞪大了双眼,“那你还卖?这不好好留着?要是你实在要卖,不如卖给我吧!”
胤礽摇了摇头,“我又不是缺钱,我只是好奇这幅作品能卖到什么价位。”
鄂伦岱,“……”他该说什么呢?只能说有作品就任性?
他看了一眼作者,有些奇怪,“青莲居士?这不是李白的号吗?这幅作品主人怕不是李白的崇拜者吧。”
胤礽失笑,“可能吧。”
“倒是有几份李白的影子,不过还差点,这字,这画,差的有点远,诗差一点。”
胤礽这次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对李白道,-你和李白还差点,要好好学学人家李白。-
李白,-……-
鄂伦岱对整个京城都熟门熟路,带着他七拐八拐地就来了家典当行。
“呦,爷,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想要典当个什么?”
鄂伦岱有些尴尬,他没钱会把家里东西“拿”出来几件救救急,搞的不少典当行都眼熟他,“今天不是我,是我朋友,我知道你今个在处理典当的物件,你看看这副作品,能不能插进去一起卖了。”
管事有些为难,“今天?可今天的竞宝已经开始了。”
鄂伦岱一看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连忙把作品递给他。
管事将作品铺开,只是一眼,便感觉到不凡,“这个画技已经很少有人敢用了。”
鄂伦岱对画技了解不深,“你看诗,读完诗,你就会觉得这画只是陪衬。”
“旁若……”
“好诗!”
管事看到落款,用手按住了心口,“青莲居士?怕是这位大师是李白的崇拜者,因而也用了这个号,这副作品,乃上上之作。”说完,他看向胤礽,“你真的想卖?我看你一身皆不是凡品,气质也绝佳,不是缺钱的主,怎么想不通要卖了这副作品呢?”
“那鄂伦岱不也出身名门,还不是隔三差五地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