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手,随后凑向胤礽,轻声道,“殿下,几位阿哥,几位大人都在,皇上也不大高兴,奴才听了,说是朱敦厚朱大人贪污了四万多两银子。”
胤礽一愣,心里咯噔一声,匆匆忙忙地往乾清宫赶,路上却在思考对策。朱敦厚谈不上太子.党,却与徐乾学有很深的交钱,如今朱敦厚东窗事发,不知如今三兄弟的独苗苗徐秉义有没有插手。
胤礽走近乾清宫只感觉熟悉的头晕目眩又来了,他接着跪下行礼的时机,用手撑住了地,却感觉灵魂很是沉重,渐渐睁不开眼睛,而且似乎看见了一些不太清楚的画面。
“举头-望明月~”
李白笑着点了点头,“可,不过我觉得这个调子还可以再往上扬一点。”
歌女笑着应下了,随后又进来了一位穿着蓝色长裙的女子,端着笔墨纸砚,“喽,备下了。”
李白沿着笑,猛地喝了一大口酒,“你们接着唱,我想想怎么开头。”
“床-前…”
李白提笔就要写,却突然头疼了一下,整个人摔在了地上。
“太白?太白?”
“喝醉了?”
李白挥了挥手,“没有,这才哪到哪,你们唱吧,我有些想法了。”
他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耳边又唱起了歌女们以他的诗句新编的曲子,婉转多情,只是声音越来越悠远,渐渐地夹杂了一个男人的声音。
李白晃了晃脑袋,刚刚准备从地上爬起来,却被什么东西砸到了,他瞟了一眼,却感觉很是陌生,看这样式有些像奏折?
他还没细看,只感觉头疼欲裂,脑里似乎在表演翻江倒海,不过一会,他就明白了现在的情况,一股子怒气憋在了肚子里。
“怎么,不说话了?刑部真是交给你管的吧?朱敦厚的案子为何迟迟不审,钱珏是你属下,他包庇朱敦厚,是你御下不严…”
李白听后,眉头皱的更紧了,他听着对方不停的数落,只感觉怒气冲天,这都是什么事。
“太子,朕在和你说话呢!”
李白和他对视,随后开了口,“辛末丁巳,遇事,大悲,作此篇,以述予情。”
此话一出,满堂皆惊,所有人看着太子都是一头雾水。
李白没有给他们反应的机会,高声诵道,“堂前对……”
!!!
能站在这里的,都是肚子里有货的,不少人听后都瞪大了双眼,一些嗜诗如命的大臣更是忍不住跟在后面细细品读,纳兰容若是在场众人在诗作上成就最高者,听得这首也很是惊叹。
一首作罢,李白还是感觉郁气难消,只是走了两步,第二首便吐口而出,“外人只知……”
这下子连康熙眼神都不对了,他看着胤礽,不知做何表情。他今日喊胤礽来,其实也就准备做做表面文章,并没有准备弄出实际动作,可胤礽的举动却是出乎他的意料。他本人虽不擅诗句,却有极高的鉴赏能力,若不是场合不对,他都会忍不住喝彩。
两首下来,李白仍不觉得过瘾,闭上眼再睁开,就又是一首诗。
三首诗首首经典,在唐诗没落的今日,更是不同凡响,让人回味回穷。
李光地咽了咽口水,看着太子的目光满是惊骇,而索额图也像是才了解他,这…这太子竟然能一下子写出三首这等不凡的诗。若是传出去必可流传千古。
明明第一首诗是纸在场大臣勾心斗角,第二首诗是写太子这个位置的艰难,第三首诗是描写今日场景,可偏偏,康熙和所有大臣都生不起气来。
过了好一会,康熙才道,“太子,朱敦厚的事情你没有个解释吗?”
李白有些奇怪,“回皇阿玛的话,朱敦厚贪污不是儿臣指使的,钱珏包庇朱敦厚时,儿臣正在喀尔喀逃命,刑部隐而不发时,儿臣正高烧不退,儿臣并没有觉得此事与儿臣有关,既如此,儿臣不觉得有什么好解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