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自己的脸。眼泪浸湿了她的掌心,从她的指缝里逃窜,冰凉、湿滑把她的心涂抹成一片泥泞。
她无声的大哭,抽搐着全身的肌肉和神经,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
她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害怕和绝望。
永远都有更疼痛,永远都有更黑暗,永远都有更绝望。她是如此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软弱和无能为力。
陈云正的手微微抖了抖,终是离开了曼曼的腹部,却蜿蜒下滑,游离到了曼曼的腿间。他不忍再看绝望如斯的曼曼,只强硬的掰开她的双腿,泄愤一样的刺向她的柔嫩。
曼曼疼的一声低叫,睁开红肿的有些发疼的眼睛,茫然而徒劳的要弓起身子逃开他的侵袭:“呃,疼,你,你拿出去——啊。”
陈云正狞笑着道:“苏曼曼,你要求还真多,这里,已经被开发了无数次了吧,还这么紧窒,你还真是个尤物。”
他享受着那紧窒的包裹、细密的吮吸,不断的冲破来自于四周嫩肉的重重阻挠,坚定不移的往前推进。
曼曼疼的汗都下来了,她摇着头,目光都有些呆滞:“我没,没有,求求你,轻,轻点。”
他无视曼曼的恳求,很无情的拆穿她:“你应该很享受才是吧?别口是心非了,那么想要,我怎么会拒绝?”他又添加了一根手指,同时大拇指则按在了双腿间的突起上,按压着在那上面打着旋。
曼曼疼的双腿直哆嗦,很想蜷缩起来习惯性的自我保护,可是被他死死按着,也只能是在小范围内哆嗦了哆嗦。
并没有初次破身时那样尖锐的疼。只是因为突如其来的侵袭,柔嫩的甬道承受不来所以才有些不适。在陈云正恶意语言的挑逗下,在他熟练的撩拨下,曼曼竟然在疼痛过后产生了丝丝缕缕的快乐。
水渍声响成一片。
陈云正的手指进出的越来越快。
曼曼满面潮红,连白晰的皮肤上都蒙上了一层淡粉,一向清亮的大眼里也朦朦胧胧的铺满了情欲,渴望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东西。
陈云正忍不住俯身去吻她嫣红的唇瓣。
她竟然呆笨笨的伸出丁香小舌去回应。
陈云正心潮澎湃,攻势更加凶猛,他肆虐的在曼曼口腔里扫荡,掠过着属于她的特有的香甜。暖昧的银丝从相互胶合在一起的嘴角溢出,拉长,闪着晶亮的光,缓缓的顺着曼曼修长的脖颈往下,一直流淌到她那柔软的双峰之上。
等到陈云正松开曼曼时,她几近窒息,浑身虚软,睁着水润朦胧的眸子,略带不解和疑惑的望着他,竟有几分小女孩儿的迷茫。
看的陈云正狼血沸腾,转眼就化身野兽,再也不想有任何顾及,扶住早就按捺不已的硬挺肿烫,直冲进她那窄小紧窒泥泞的花径之地。
两个人几乎同时呻吟了一声。
陈云正是心愿得偿,曼曼则是身不由己。两个误入歧途,擦肩而过的男女,历经千难万阻,阴差阳错的又交融到了一起。似乎他们本就该走在这条路上,却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而不能,如今一个被气恨冲昏了头脑,一个被命运摆布无能,反倒以这样极端的方式再次结合。
陈云正极力克制着想要一泄而出的冲动,稍作停顿,便大力进出起来。他没有任何技巧,只凭借着本能,像是才从黑暗里伏行许久的困兽,好不容易看见一点光明,便不管不顾的勇往直前,没给自己留一线退路,也没打算给对方留一点余地。
好像只有这样,他才能忘记过去的痛苦,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弥补他所承受的折磨,好像只有这样,他所做的一切才有所代价。
曼曼如同海浪上的小船,除了承着波浪摇荡,她连自己原本的方向都找不到了。没有落脚之地,也无可依仗,她连最根本的平衡都掌握不好。
陈云正是离她最近的坚实的力量,可就算她抓握住他了,那力量也不是挽救她的,而是要将她拖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