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方面我也还不敢确定,你觉得呢,是不是比较清淡?”
龙马:“……咳。”
她呛了一下,赶紧喝了点水压惊。
原来你就是每天从两百平方米大床上醒来的大少爷吗!
大户人家大户人家,失礼了。
龙马拍了拍胸口,镇定下来,答道:“我觉得酱油的味道还挺浓郁的,如果说是病号餐的话,也不叫清淡吧。”
不过,若是对无辣不欢的人来说,任何菜色都是淡而无味的吧。
幸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笑了笑:“也对,那就没办法了。”
安安静静地吃了一会儿,龙马后知后觉产生了疑惑:刚才他叫自己是为了干什么的?
不会就是因为多带了便当就来找她分享吧?
她咬着筷子往四周树后看了一圈,幸村便问:“怎么了?”
“幸村前辈……不和队友一起么?”
“哦,我让他们几个先去反省了。”幸村平静地说,“他们上午打得很不好。”
很不好?
龙马慢吞吞地说:“那可能是因为他们太轻敌了。”
“确实,就是这个问题。”幸村点头,“我不在的这些时间里,果然还是有些散漫了呢。”
……
“阿嚏!”
切原打了个喷嚏,惹来柳生和桑原不明意义的注视。
“又是谁在念我啊。”他抱怨道。
桑原说:“我不知道谁在念你,但我料想你已经在心里念叨幸村很久了。”
切原顿时心虚,目光躲闪着往旁边挪:“也、也没有啦!我只是……”
“不能理解,对吗?”丸井文太顺口打岔道,“我们也很惊奇啊,幸村部长是怎么认识那位——呃,你的未来女朋友的?”
红发少年戏谑地咬着泡泡糖冲后辈挤眉弄眼。
切原若是连这个都看不出来,就白混这一年多了:“这正是我想问的啊!——上次我们去山里钓鱼的时候就遇见了,好像那之前他们就已经认识了。”
“……”
众人沉默。
过了会儿,柳开口道:“我提醒你们一下,还记得手术结束的时候,我们去给他庆祝吗?”
“幸村说他做了个梦。”桑原回忆,摸了摸下巴,“对,我有印象。”
“但只说了他梦见我们被打败了……”仁王慢条斯理地补充。
切原痛苦地:“别再提醒我了……”
仁王于是摆出了严肃脸:“赤也啊,要面对现实,接受自己犯过的错误,才能够改正。”
“就是这个道理。”丸井等人也煞有介事地点头附和。
“而且跑题了吧。”切原小声吐槽。
“不不,并没有,只是我刚才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要不要跟你们说。”仁王卷起食指绕着他的小辫子,似笑非笑地。
桑原也警觉起来:“等等,什么意思?”
悄悄听了半天的真田放下筷子,有点不耐烦:“有话快说。”
“哦,”仁王干咳,“我们之前去探望幸村部长的时候,护士长不是说,还有个女孩子去过吗?”
“……”
又是一阵诡异的,冗长的沉默,微微压抑,令人恐惧。
丸井睁大了一双眼睛,吞咽着口水,手里的寿司都快掉地上了:“该不会是——”
“应该就是她。”仁王一锤定音,“那个青学的小丫头。”
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切原:“……”
我完了,他绝望地想道。
然而,出乎意料的,真田什么反应也没有,依然很镇定地吃着他的寿司,一丝不苟地连一颗饭粒都不漏下。
正选们好奇又困惑地望着他吃完了饭盒,若无其事地放下筷子,收拾好东西,威严地抬起头瞪了他们一眼。
“在想什么!小小年纪谈什么恋爱!”
一片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