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斯的子侄。身形敦实健硕一些的,是安德鲁的小儿子丹尼尔,而埃文斯是由侄子大卫陪着一起来中国的!
艾玛是一行人唯一的女性,也是两人出发前临时请的一位专业护士,因为航行的时间过长,也是为了以防万一罢了。
可能因为终于踏上了这个神奇的东方国度,也可能杜爹刚才的态度太过热情,又或者想起来对面这位容貌精致甜美的中国女孩的神奇医术,介绍完这些,安德鲁和埃文斯似乎终于放下心了,神色更显疲惫,歉意的朝芽儿笑了笑,手忍不住按压隐隐作痛的腹部。
见状,艾玛赶紧熟练的从随身背包里找出一个药瓶,丹尼尔也从背包里翻出来两瓶矿泉水。
看了一眼药瓶上的熟悉的英文单词,芽儿微微蹙眉,“这是止疼药?”
安德鲁和埃文斯手里拿着药片正要服用呢,听芽儿这么一问,顿时停了下来,解释道,“在m国时,我们打听过很多你曾经治愈的病例!我们知道你在看病时,不喜欢病人在接受你的治疗时同时还在服用西药,在出发之前,我们把那些处方药暂时停了!”
说着,指了指手里的几片药片,无奈的皱着眉,“你知道的,有时候身体并不是我们能控制的,所以!”
如果不是在m国几乎控制不住病情的恶化,如果不是杜在m国短暂的接诊时带来了太多的惊喜,就是约瑟夫教授再推荐,他们也不会想到万里迢迢的专程飞到这个陌生的国度来求医!
芽儿听了两人郑重的解释,有些哭笑不得,说的自己多霸道似的。实在是中医和西医在治疗癌症上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理念。至少,在自己看来,这些止疼药除了短暂止疼外,对身体没有丝毫的好处!
见安德鲁一行人等着自己的回答,芽儿指了指两人手心的药片,“如果你们还可以再坚持一个小时的话,先不要用止疼药了!回去后,我给你们施针!”
一听施针俩字,前一刻因为痛楚还有些萎靡的安德鲁和埃文斯顿时来了精神,把手里的药片又递还给了艾玛,“真的吗?施针就可以让我们恢复健康吗?”
坐在前排的丹尼尔和大卫也都扭过头来,连声惊呼,“这个,我们都知道的!我们在电视上看到过你用银针救人,实在是太神奇了!比中国功夫还厉害!”
今天天色不好,车内也显得有些暗,但一双双充满希翼的眼睛,芽儿差点都不敢直视,“我还没有详细诊断你们的病情,也没有百分百治愈的把握!不过施针至少可以在很大程度上减轻你们!”
听芽儿这么说,丹尼尔和大卫转身就要从自己随身背着的背包里掏检查报告,芽儿摇了摇头,指了指手腕!
分散注意力是缓解病痛的最好方法,安德鲁和埃文斯前一个眼神还相互谦让,下一刻,两人笑着手腕齐刷刷的伸到芽儿跟前!
脸上的好奇格外夸张,连颓败的脸色也添了一分血色,对两人而言,中医依旧十分陌生和神奇!
芽儿无奈,不好厚此薄彼,干脆双手齐切脉!
中医辩症,望闻问切!关于两人的病情芽儿问的笃定,而安德鲁和埃文斯惊得下巴几乎都要掉到地上了。
坐在前排的丹尼尔和大卫分别是安德鲁和埃文斯身边亲近的人,对长辈的病情哪怕不是了若指掌,也知晓一二,脸上的惊愕比安德鲁和埃文斯两位当事人其实也好不到哪儿去!
年前那段时间,m国当地的媒体铺天盖地的宣传这位来自东方国度的女孩儿,安德鲁一行人来中国求医虽然突兀了一些,但早些日子,通过报纸和电视他们也都了解了不少什么是中医!
可是,他们依旧不敢相信真的有人仅凭一眼就能断定这人得的什么病。
仅凭微不可察的细微脉动,病情比一系列的精密仪器分析出来的数据还准确,甚至连他们生病前的一些生活习惯和身体的异样也判断的一清二楚!
除了神奇,他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