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三品味,“老木,还有一味呢!若有若无的其味苦中带寒,这倒是很难猜了!怎么样,你猜出来了没有?”
“味道太浅,猜不出来!”木老爷子摇摇头,中草药成千上万,仅凭味道能猜出来几样就不错了!
说着,也不用芽儿回答,一手从芽儿手里抢过礼物袋,吓得芽儿赶紧弯腰在下面接着,那几瓶蜂王浆和药酒颇有分量,别全给砸喽!
木老也被手里的份量吓了一跳,礼物袋不大,里面瓶瓶罐罐的倒是装了不少独宠,错嫁邪妃,好看的:!而且都是一样好几份,小丫头有心了!
木老拿出最上面几个盒子,挨个闻了闻,最后拿起最不起眼的那个,迫不及待的打开,顿时惊叫出来,“宋老,是草药王北三七!观其品相,应该是纯野生的!小丫头,你从哪里淘换来了这些竹节参的?这玩意儿虽然不如雪参还有麝香珍贵,但用处大了去了!早些年,山里倒是不缺这东西,这两年都快绝迹了!我正好需要这玩意配两味药呢!”
说着,盒子一扣,直接往怀里一揣,“宋老,这些竹节参都归我了!”
“好!都归你了!”木老这强盗似的动作,看得宋老摇头失笑,也不为难他!
他们年岁已高,很少出诊,安心教导芽儿这丫头当他们的衣钵传人。。木老头不比他们,还在民间行医,这些东西放他那儿用处更大!
拿人手短,木老态度立马一百八十度大转弯,喧宾夺主亲热招呼道,“丫头,翟小子,还没吃饭吧?坐下来陪我们俩老的喝一杯!”
帮佣的中年阿姨显然知道芽儿是半个小主人,早回厨房动作麻利的又炒了两个小菜,用蒸笼熥了几个自己中午刚蒸的大馒头。至于小灶上那一小锅杂粮米饭,估计还不够翟同志一个人吃的呢!
木老爷子肚子里装不住事儿,嘴里招呼小两口陪自己喝一杯,自己却把酒杯推到一边!宋老爷子看看急不可耐的木老,冲小两口摇头笑笑,也没了小酌的闲情。
阿姨菜上的快,两老两少吃饭的速度也不慢!
芽儿刚要帮着阿姨把碗筷撤下去,就被木老爷子叫住,“小丫头,家务活让你男人干!你给我讲讲,那次你在国外给我打电话,你接诊的病人真的中蛊了?国外还能有那玩意儿?病人症状和脉相如何?”
“嗯!是蛊毒无疑……”比起说是蛊,芽儿更愿意用毒来形容!
宋老显然跟芽儿观点差不多,宋老行医一辈子,虽然听说过民间有巫术和蛊毒的传闻,但从未亲眼所见,听的津津有味。
不同宋老中医之道流派正统,木家世代在湘西行医,木老爷子所学庞杂,年轻的时候还曾跟苗家巫医打过交道。一句话,木老爷子对千奇百怪、五花八门的偏门所知甚多。
换做别人,可能不相信蛊毒巫术什么的,木老爷子却是亲眼目睹过的!
说实在的,芽儿当时也很纳闷!要不是在医书上看到过相关记载,虽然只是寥寥数语,更有木老爷子亲口保证,芽儿都不敢相信真的有中才有的蛊毒真的存在!
不过,芽儿释然的很快,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中医本身,不同样也玄乎其玄!
“小丫头,我可不觉得宋老他们教过你这些东西,你怎么敢断定那是蛊呢?在国外,你要是敢解释给人家听什么是蛊,就不怕人家直接把你送到疯人院去啊!还有,你怎么学会解蛊的?”说到底,最后一句这才是木老爷子憋了这么些天最想问的问题。
木老相信蛊毒,也见过中蛊的病人发作时的模样!但蛊到底是什么玩意,又怎么解蛊,还真是一头雾水,顶多在古医书上有那么寥寥数语的记载,蛊是苗人不传之秘!
“我在一本淘换来的古书上曾经看到过一二记载!”芽儿也不瞒着,“我抄录了一份,也带来了!”
芽儿从自己的背包里掏出一本竖线装订的手抄本!俩老爷子没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