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芽儿昨天晚上没看电视,不知道在华盛顿,虽然还算不上家喻户晓,可多多少少也是小有名气了。所以,也就有了老约翰家周围的邻居几乎全聚在这里的一幕。
情况虽然出乎芽儿的意料,但孩子们的眼神真诚好奇,周围邻居们也神色友善热情,芽儿摇摇头,表示不会介意。芽儿唯一担心的,就是明显招架不住孩子们的热情,有些不知所措的教授他们两位。
老约翰他们都注意到和小客人一起来的两位精英人士面对孩子显得格外的捉襟见肘,觉得特别生动有趣,没人上前帮助史蒂芬教授他们从孩子们的热情中解救出来,任由孩子们簇拥着三位特别的客人进了院子。
进了红色小楼,面色异样的潮红,身形消瘦,可腹部却胀如鼓的约翰太太,正斜躺在落地窗前的躺椅上,晒太阳。
见客人进来,约翰太太挣扎着就要起来,被孩子们簇拥着走在最前面的芽儿赶紧上前搀住约翰太太,指尖不经意的滑过袖口,覆在约翰太太的手腕上。
众人初见远道而来的小客人的惊喜,也被担忧约翰太太的身体而取代,客厅里一时间显得格外安静。
史蒂芬教授他们跟老约翰要来了约翰太太去医院检查的结果,芽儿也笑意冉冉轻声跟约翰太太交谈。
角落里摆上圣诞树的客厅里,除了史蒂芬教授他们的窃窃交谈声,芽儿跟约翰太太的低语声,就剩下托马斯端着饮料进来的脚步声。
注意到三位客人都微微蹙眉,表情出奇的一致,众人的神色也渐渐凝重起来,悄悄的离开客厅,就连最调皮的孩子也老老实实的偎着家长去院子里玩耍。
将近二十分钟后,屏气凝神的老约翰眼尖的注意到小客人的指尖已经离开妻子的手腕,再也坐不住了,着急的追问道:“杜,怎么样?知道我妻子为什么要遭受这样的病痛吗?”
芽儿却答非所问道:“我是第一次遇到这样的病例,我需要往国内打一个电话再确诊。而且,如果治疗的话,我大概只有七分把握!不过,如果不尽早治疗的话,约翰太太的身体不容乐观!”
事实上,芽儿真的觉得有些棘手,本来早上通电话时,以为是肝气犯胃,可脉相相似而内却有天差地别。
芽儿没想到在奇闻怪谈中才能看到的症状,竟然真的出现在现实生活中。芽儿不解释病情的原因也是怕吓到这些外国人,毕竟,本来在很多外国人眼里,中医相当于巫术。
老约翰一家的注意力也都不在病因如何,他们只知道在各种检查无果,妻子(母亲)饱受病痛折磨时,这位小客人确切的告诉他们,她有七分把握。
芽儿第一次遇到这样看似八竿子打不着的的病例,一时间竟然忘了这边跟国内有十几个小时的时差,电话直接打到湘医木老爷子家里。芽儿还是在暑假时民间中医交流大会上认识的木老爷子,他也是民间最负盛名的湘医。
在电话好长时间才接通时,芽儿就意识到自己好像惹祸了。湘西小镇,木老爷子半夜三更被一个越洋国际电话吵醒,肝火大盛,臭骂了一通之后,发现是自己最欣赏的那位小友打的电话,才勉强没直接扣上电话。
不过,等听芽儿说完,木老一个激灵从床上爬下来,比芽儿还激动,抱着电话机一边絮絮叨叨,一边翻经据典。
芽儿挂断电话,看看满脸期待的老约翰一家,“约翰先生,我只有七分的把握,其他书友正在看:。而且,我治疗时,只能史蒂芬教授他们在一侧,我需要他们做我得助手。所以……”
面对健康和生命,哪怕一分把握都要去搏一搏,更何况有七分把握。老约翰他们还没说什么,约翰太太先答应了,“拜托了,杜,我需要你!哪怕只有一分把握!”
几分钟后,托马斯抱起母亲送到临时充当手术室的客房,一起进去的只有严阵以待的史蒂芬教授他们。
老约翰等儿子出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