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耀辉耳朵尖开始泛红,可是,语气平缓的很。至于玻璃瓶还有花,一定要彻底的毁尸灭迹。
“不要!翟哥哥,你再让我养两天吧!等蔫了,我自己藏起来,绝对不会让大家发现的。”尽管花送的很出人意料,可看着看着,闻着闻着就习惯了,芽儿还真的有点喜欢!
翟耀辉这下子,不光是耳朵尖泛红,连古铜色的俊脸都有点发烫,“下次我送给芽儿别的!这些,我一会带走!”
“不要!再让我养两天!”芽儿拽着翟耀辉的胳膊撒娇,害羞的老男人逗起来也挺有意思,“翟哥哥,韭菜花多有新意啊!你让我再养两天吧!等下次,下次你再送我别的!”
两个人也不知道到底是谁逗谁,绿莹莹的茎,白白的小花,依旧摆在梳妆台上。
芽儿同样三言两语的,也把老男人哄得赤耳冷面。
不过,看到自家老男人的泛红的耳朵尖,芽儿鬼使神差的补充了一句,“不过呢,翟哥哥,三人行必有我师,要不你下次要送我东西时,先向迈克哥请教一下!再或者,跟我哥哥他们讨教讨教也行。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嘛!”
刚被小媳妇给哄的心里暖暖的,软软的翟耀辉,听到这句,微挑的眉梢顿时变得凌厉起来,上扬的唇角紧抿,猿臂一伸,大手一捞,把掂着脚尖准备逃离的小丫头圈进怀里。
骨节分明大手固定住那颗察觉危险左摇右摆的小脑袋,对着那张娇艳欲滴,晶莹水润的粉唇狠狠的亲下去。粉唇比花瓣还要娇嫩,比奶糖还要香甜,夹杂着少女淡雅的馨香,融成对翟耀辉而言最让人沉醉的兴奋剂。这才对嘛,媳妇的小嘴是让自己亲的,不是来气自己的。
芽儿的一句话,可谓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第二天,早饭,尽管老太太已经把粥熬的很糯很细,可是,芽儿仍是食不下咽。
老爷子和老太太们心疼了,“芽儿,等中午爷爷去学校接你。咱们去医院让你干爹瞧一瞧!别是伤到嗓子了?”
“不用!爷爷,我自己去吧!”芽儿赶紧摇头,当然,拒绝的也干脆。声音虽然依旧清亮,可是,舌头就跟打不过转来似的。
芽儿心中叫苦不迭,明知道老男人爱吃醋,自己还忍不住撩拨他。这不,自己自讨苦吃了。唇瓣因为涂过药,依旧晶莹水润。可是,里面的丁香小舌被老男人又吸又吮又舔了大半个小时。芽儿不想满嘴中药味,谁想到早晨起来,舌头竟然肿了。
家里的老爷子们都是火眼金睛,芽儿不敢多说。拿起老太太递过来的牛奶瓶子,立马闪人,“我上学去了!”
因为隐约的刺痛感,舌头不方便嘀咕,芽儿只能在心里腹诽那个老男人。不过,也不算亏,自己可是经常啃骨头的,比起牙齿的锋利,自己才不会输给那个老男人呢。
这么一想,情绪低落的芽儿又高兴起来。不过,芽儿高兴了没多大会,突然想到翟耀辉唇角略显暧昧的伤口,老男人自己也有药,应该会涂药吧?要不然,自己就丢人丢大了。
芽儿只能安慰自己,反正除了老男人之外,没人知道是自己咬的。不过,芽儿到底没能完全领悟到翟耀辉的厚脸皮,人家愣是顶着嘴角淡淡的芽儿归队了。
翟团长休假一次,竟然嘴角带伤归的队!这个小道消息,一时间惊住了不少人。
“耀辉,听其他同志说,你这伤是你对象咬的?”张庆国打趣道。张庆国,也就是当年负责抓捕翟明山父子的中年军人。第一次去翟家拜访,就认出来翟老爷子。当时,张庆国还担心翟家会不会报复没背景没靠山的自己。不过,这么多年过去了,张庆国现在已经成为翟家派系的中坚力量。现在,正好是翟耀辉的顶头上级首长。
被张庆国打趣,翟耀辉也不在意,“嗯!张政委,我今天过来递交恋爱申请报告!”
张庆国这些年跟翟家关系很亲近,逢年过节经常去翟家拜访,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