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狰狞大物上,那简直要灼伤人的温度才唤醒了芽儿迷路的神智。
意识到自己现在处境不妙,刚刚缓过神了的芽儿,结结巴巴的娇斥一声“你”。
隐约找到小媳妇弱点的翟耀辉,赶紧用嘴巴紧紧堵住那张小嘴,直到又把芽儿啃的迷迷瞪瞪的才解释道:“这是萱宝应该补偿翟哥哥的,谁让你说错话了!”
翟家二楼,喜庆的新房里,一对志同道合的新人活色生香中夹杂着低声喃语,而这古色古香的四合院的西厢房里,却是一个连哄带拐,一个连咬带掐,战况好不激烈。
这天晚上,满肚子飞醋的大尾巴狼到底把小红帽啃到何种程度,就看翟大团长他那帮手下的惊愕反应就知道了。
第二天,那帮人本担心他们团长昨天肯定挡酒挡的下盘发虚,早就计划好,准备用田忌赛马的计策,在部队为庆祝建军节而举行的全军大比武中获胜。
可没想到,他们心狠手辣的大团长不仅不虚,反而跟吃了大补丸似的,犹如下山猛虎一般,龙精虎猛。连后备都没用,独自一人气贯如虹,干脆利落夺冠,给团李捧回一个集体二等奖。
目送搏斗厮杀了一天,依旧神采奕奕,连走起路来都是那么的龙骧虎步的翟团长,一帮子人压低声音开始了他们每天的娱乐,“你说咱们团长,是不是吃了灵丹妙药!”
那人还没八卦完,精瘦的跟猴子似的刘健切了一声,“你那是什么眼神?你们难道没注意到今早团长归队时,脸上的荡漾的春意?还什么灵丹妙药?那都是让小嫂子给补得?你们说咱团长昨天是拉嫂子小手了,还是亲嫂子小嘴了?”
其实,也不怪这帮人只能想到这种单纯程度。尽管那些已婚的兵油子私底下讲的那些笑话,足以让还是毛头小子兵娃子们面红耳赤,大冬天的都恨不得脱的光溜溜到训练场跑五十圈。
可是,那些兵油子之所以那么放得开,也只是过过瘾,谁让他们一年只能搂着媳妇睡几天。其他时候,只能凭着想象意-淫一番。而大多数的人,其实都纯情的不能再纯情。在他们看来,真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们,愿意让他们拉拉小手,亲亲小嘴,他们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更何况,他们团长脸又黑又冷,平时那么严肃,又总是一本正经,没人敢也不会去想他们的大团长竟是个老闷骚!而且,还闷骚到敢对一只还没长大的小羊羔百般挑逗,上下其手。
所以,刘健这话一出,众人纷纷赞同。他们虽然比不上团长那么变态,但强将手下无弱兵,论起寻找蛛丝马迹来,他们也都是个中翘楚。更何况,他们团长人家是毫不掩饰。
他们团长最近每次休假进城,归队的时候,脸要么又黑又冷一副欲求不满的表情,要么就是得偿所愿以后的猥琐荡漾。吃了好多次亏,这帮人早总结出一个规律来,当他们团长是欲求不满的表情时,他们一个个都要绷紧皮子,完成任务以后要离他们团长有多远滚多远。要是团长笑的满面春风,他们得抓紧时间把平时不敢提的要求,不敢说的话,提个痛快,说个痛快。
搏斗厮杀了一整天的翟耀辉,也不在意自己被手下那帮人里里外外八卦了一遍。等洗漱完,回到空荡荡只有一桌一椅一单人床,还有满满当当一书架的宿舍,抽出最上面那本埋头苦读。
已经长大的小媳妇,就如凤凰展翅,渐渐绽露绝世芳华,早晚有一天要凤翔九天。而自己,一定要变得更强爬上最顶峰,为那早融入自己骨髓的小人儿支撑起一片毫无阴霾的湛湛青天。
而同一天的早上,翟家,身为货真价实新郎官的翟耀扬,反却比翟耀辉表现的含蓄的多。
早早起床后,除了稍显神清气爽外,别的看不出什么异样。倒是初为人妻的王英,脸上挂着新婚后的甜蜜和娇羞。和翟耀扬同时起床后,草草打扮一番,就匆匆下楼准备做早饭。
端着早饭的翟奶奶,见新孙媳妇满脸局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