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竟然没有开口的机会了。不过,自己好歹是芽儿的干爹兼师傅,这名份上怎么也比翟家强多了吧。
张泽远不死心,继续争取道,“芽儿这次到首都来,本就是为了趁着年纪还小,能多学一点东西的。芽儿住在这里,学习起来不太方便啊。”
翟明山一听,大咧咧的一摆手,“我道你有什么理由呢。这还不简单,你学校有课的时候,我让小周送芽儿去学校,晚上你把芽儿送过来。平时你去医院的时候,可不能再带芽儿去了吧。医院可不是什么好地方,你也不能随便带小孩子上班。”
翟奶奶可不舍得让芽儿这个小开心果离开,赶在张泽远前面接着开口道,“你翟叔说得对,即使芽儿在你那里住,你也不可能一直有时间教她。而且,我听你李叔和你王姨说过,芽儿在书画上也很有天赋,这两天我正打算带芽儿去拜师呢。”
有这老两口出马,张泽远很快就败下阵来。最后,几个人讨价还价般的,总算分割好芽儿的所有空闲时间。
因周一和周四这两天,张泽远要去学校给学生上课,周日晚上和周三晚上翟家把芽儿送去,周一晚上和周四晚上,张泽远再把芽儿送回来。除了这两天,剩下的几天都还是住在这里。
丝毫没有发言权的芽儿,看着几位长辈把自己当成洋瓷娃娃般,细心的为她安排好了一切,没有被限制一切的感觉,有的只是暖暖的感动。
芽儿看着还在商量几点接送,到哪里接送的几位长辈,很想开口说自己现在也算是大人了,压根不用人接送。现在满大街的都是脖子上挂着一串钥匙,一个人上下学,或者大带小的学生。不过,芽儿也知道现在不是自己开口的时机。自己一开口,这一群护犊子的长辈们肯定有千条万条理由在等着自己呢。
等商量完细节,神经一直紧绷的张泽远不由的长呼一口气。翟老不愧是久经沙场的老狐狸,要是自己不打起精神来,这好不容易才从杜叔那里拐过来的干闺女,就白白便宜翟家了。
“翟老,今天是周一,正好我要到学校去。要不,今天我就带芽儿先去学校熟悉熟悉情况。今年的考生年龄跨度大,有不少人还带着孩子去听课,学校里对这些事情也都睁一只闭一只眼。不光是我的课,其他老师的课芽儿感兴趣的话,也能去旁听。”张泽远看看墙上的那顶大挂钟,时间不早了,遂开口问道。
芽儿知道干爹现在仍在B大医学院教书,本来十分想去参观一下这个年代的B大是什么样子,可突然想到脸上还没消下去的痕迹,忍不住开口问道,“干爹,能不能周四再去?”
“当然可以。不过,芽儿今天有什么事情吗?”张泽远刚开始也没太在意。不过,看到芽儿手忍不住又摸上去的脸,惊讶道,“咦,芽儿,你的脸怎么了!这个季节应该没有什么蚊虫啊。还是你脸上碰到过什么刺激性的东西,过敏了?”
翟明山他们一听,顿时乐不可支。不过,没等他们跟张泽远分享芽儿的糗事,就被芽儿略带羞恼的嗓音给打断了,“没事,是被只大狗狗给啃的。”
“肯定是你个小丫头调皮,又去哪里逗狗玩了吧。这脸上应该是被狗舔的。虽然看着不太严重,但还是打一支狂犬疫苗更保险。”张泽远虽然知道芽儿懂的这些,还是忍不住担心。
翟爷爷翟奶奶他们听完这一大一小的对话,终于忍不住了,一个个捂着肚子绝对是真正意义的捧腹大笑。无良的长辈们一点也没意,芽儿脸上孙子(儿子)的杰作,被认为是大狗狗舔的,反而觉得有意思的很。
就连芽儿,本来还有点郁闷的心情,听完干爹郑重其事的建议自己去打狂犬疫苗,对翟耀辉的那点小气愤早抛到九霄云外,顿时笑得花枝乱颤。下次翟哥哥要是敢再随便就亲自己脸的话,自己就把干爹的话说给他听。
吃过早饭,送走了张泽远。这几天,芽儿都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翟奶奶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