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你的那只牙尖嘴利的小豹子!”经过时间的磨砺,她已经很少受伤了,结果最近几次任务遇见赤井秀一就会挂彩。
琴酒冷淡地评价道:“是你太不谨慎了,这么重要的行动只联络了卡尔瓦多斯。还是想想怎么跟Rum解释卡尔瓦多斯的事吧。”
贝尔摩德很无辜,“我也没想到赤井秀一会突然出现。”
“更没想到会突然冒出来两个小鬼吧。”琴酒把人放到客房床上的动作和他的语气完全不兼容,“Vermouth,你究竟在想什么?!”
贝尔摩德平躺在床上,觉得一直作痛的肋骨总算轻省了些,嘴上不饶人地说:“Gin,你这是逼供吗?我……”
琴酒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她的话,“Vermouth,Sherry的叛逃是在那位先生预料之中的事。”
贝尔摩德怔愣半晌,她很少会有这么感情外露的时刻了。“什么意思?”
琴酒也点了根烟,拿了医药箱坐到贝尔摩德旁边,用外用胸带给她的肋骨固定,“就是这个意思。”
贝尔摩德的一念之差跟琴酒的思路走上了两条线。
——所以威尔帝果然还是喜欢跟他一样的研究人员吗?
贝尔摩德看着天花板,屋顶的灯光打在琴酒亮银色的长发上,晃到了她的眼。贝尔摩德轻声问:“Gin,你见过天使吗?”
琴酒把外用胸带最后调整了一下,收回手,抬头看了她一眼,那眼神——你是不是有病?
贝尔摩德唇角微弯,“也是,那种无条件的救助他人的人……”
“见过。”
贝尔摩德怔愣一下,“什么?”
琴酒把燃烧到最后的烟蒂在床头柜的烟灰缸里按灭,冷静地重复了一遍,“我说,见过。”
贝尔摩德忍不住追问:“然后呢?”
琴酒用疑惑的目光看了她一眼,什么然后?
贝尔摩德想起琴酒平时赶尽杀绝的作风,谨慎地问:“……那个人还活着吗?”
琴酒无语地说:“当然活着。”
贝尔摩德看着琴酒不以为意的神情,自嘲地笑道:“你这样的人,是不会有那种需要被人救助的时刻的吧。”所以不会有像她一样深刻的感触,那种绝境逢生带来的震撼。
琴酒想了想,说:“有过。”他也不是一开始就这么强的。十二三的时候虽然没有像磨练剑术的斯库瓦罗那样到处去挑战强者,但有时为瓦利亚出任务也会搞得一身是伤。
不过这就没必要事无巨细地告诉贝尔摩德了。他总结道:“所以那两个小鬼救过你。”
看那两个小鬼的年龄顶多是这两三年的事,再联系威胁到贝尔摩德生命安全的任务……他问:“一年前的纽约?他们从赤井秀一手里救了你?”
“是啊,比某个无情的男人好得多呢!”贝尔摩德一语双关,不知道是在抨击琴酒还是威尔帝。
“又不是我自己不想去。”琴酒也很郁闷,难道是他自己不想去跟赤井秀一对线的吗?琴酒思绪一顿,好像从某个时候开始,威尔帝就再也没有给他任何需要出国的任务了。
话题最终还是回到了原处。
琴酒问:“Vermouth,你知道那位先生的位置吗?”威尔帝不主动联络的话,他也不知道对方会在哪个实验基地里。
“不知道。”贝尔摩德在枕上摇了摇头,“虽然全部的邮件都是从鸟取的基站中转,但是他的实验基地很多,有的甚至会一直处于移动之中,你又不是不知道。”
琴酒微微皱眉,看着贝尔摩德,“……我以为你会知道。”
贝尔摩德笑容淡了淡,“我曾经也这么以为过。”
“你好好休息。”琴酒起身从客房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坐在桌前,目光放在监控录像上。片刻后,他用组织的内部网络连通机械蚊子的权限,他没有威尔帝的生物信息。但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