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变什么,他的心一直都在你身上。”
萧瑶诧异,她看向申以颖,隐约从她眼神中感觉到什么,她好像什么都知道。
“三嫂,你是知道什么吗?”她问。
申以颖眼一闭,似乎在回想什么事情,她再睁开时,眼底已经是一片愁绪。
她放开萧瑶的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不瞒你说,我其实早有察觉,只是未点破罢了。”
萧瑶脑子里的弦突然一下,就像崩断了一样,嗡嗡作响。
她听见申以颖又道:“子柔看七弟的眼神,怎么也不像是一个妹妹对哥哥的?她虽未言,但我知道一定有问题。”
“她如今离家出走一事,必定与这
事有关,不然老王爷也不会强硬地唤七弟去封地。”
原来她什么都已经看透了。
萧瑶慢慢点了点头,她片刻后也跟着开了口:“其实我也知道,他们的事,迟早要说清楚。但……我之前有意无意跟殿下提起过,殿下似乎并未察觉到郡主对他的感情。”
“他这脑子,估摸着全花在思考朝事上面了,唯一的一丁点感情,又给了你,其他的哪里还有余力去想?”
申以颖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她对晏卫还是有一定的了解,若是萧瑶的出现是个意外,恐怕七弟的这辈子,都不会对一个女人如此上心了吧。
她们两个人谈论了许久,直到熙熙突然间哭闹起来,弄了半天,也找不出是什么原因,既不是尿床,也不是饿了。
后来,总算哄睡着了,萧瑶也不敢多留了,许是两人的说话声吵着她休息了。
出府时,萧瑶的心情好了很多,跟人倾诉,缓解压力,原来那么有效。
她身边跟着人,是晏卫特意吩咐的。
不管走到哪里,都不许一个人,他会担心她的安危。
萧瑶想:有那么一个人,一直在想着自己,这样的感觉还不赖。
*
淑芳殿。
皇后撑起身子,眉头微皱,喊了一句:“紫东,文良……”
可惜语气有些虚弱,在空荡的屋子里面,都激不起任何回声。
她猛烈咳嗽一声,连续几下,终于来了人。
“母后,您怎么起来了?”晏紫东快走两步,扶起皇后摇摇欲坠的身子。
皇后拧眉:“你去哪里了?”她看了一眼晏紫东身后,无人。
她疑惑地问:“文良呢?没一起来?”
晏紫东将枕头垫在皇后的腰间,扶正后,才开了口,因为晏文良的办事不利,调查结果并未有丝毫进展。
皇后:“会不会是我们想错了,或许这并不是晏卫那小子的把戏?”
晏紫东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只是道:“当年此事参与的人,不过我们几个皇子,倘若七弟没有为四弟五弟报复的心思,那就只有三弟了。”
皇后点头,但转而又摇头,像是想起什么来:“……晏城进他不知道的,当初,母后记得晏卫来了围猎之地,而晏城进因为着凉了,卧病在
床,所以缺席了那次狩猎。”
晏紫东那时也不过十四五岁,这么多年过去,确实没有什么特别印象了。
他只知道,四哥五哥出事并不是意外,是自己母后的一手促成。
“紫东啊,这会不会是报应?你说,是不是真的是他们做鬼来报复母后了?”
晏紫东吞咽了一下口水,母后最近神经越来越脆弱了,一点风吹草动都以为有人行刺,搞得他也有点心里不安。
关键还找不到什么线索。
“母后,您别多想,儿臣一直陪在您身边。”晏紫东安抚道。
皇后听了,一把抓紧了晏紫东的手,焦急道:“千万不要离开母后,对了,倘若有空的话,是不是得考虑做场法事了?”
晏紫东摇头:“不可,父皇会起疑的,母后,您突然晕倒的事,本来就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