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屋子,他收回目光,毫不犹豫地离开。
啧,亲了我还打算不负责就跑掉,这种好事怎么可能存在。
想都不要想!
…………
候机厅里,女士的播报声不疾不徐地响起来。
“
木木野站起身,勾唇:“看来老天都在帮我,幸好还有票,不然又得拖一阵时间了。”
“是,你运气好!”
“嗷,痛!”小废物抱着被敲了一下的脑袋眼泪汪汪,“本来就笨啦,再打脑子就会更傻了。”
中原中也一噎。
少年猛地抬起头,眼里有惊喜:“老师!你怎么来啦?!”
“是来向我送别的吗?呜呜呜,我好感动。果然只有老师对我才是真心的。”
小废物恨不得抱住中原中也嚎啕大哭,上辈子习惯了别人的好意,这辈子被费奥多尔虐待得,别人施舍一下善意就能感动得泪花子在眼眶里打转。
中原中也闭上了嘴,也没说是不是来给他送别的,只是从口袋里拿出来一个香包。
面色不善地说:“你准备了晕车药没有?”
小废物结结巴巴:“没、没有。”
老师看上去好凶,好像是要揍他一样。
但是和他想象中的不一样,对方不仅没教训他,反而把香包递到了他手上。
一副早有预料的样子:“就知道你这臭小子不会让人省心,上次我就看你好像有些晕机。这个香囊闻了会让你舒服一点,接着。”
艹!这是谁?
这就是真的好人啊,是菩萨啊!!!
小废物抱着中原中也劲瘦的细腰,气沉丹田地吼了一句:“谢谢你,老师!等我以后实力强大了,一定会报答你的。”
中原中也:想揍人。
“你把费奥多尔留在莫斯科就是对我最好的回报了。”
中原中也把这家伙推开,木木野还想说话,但是时间已经来不及了,他只得挥挥手,“老师再见。”
中原中也双手插袋,冷静地颔首看他离开。
川流不息的人群从眼前走过,那个黑发黑眸的少年冲着他抿唇羞涩一笑,眨眨眼就消失了。
对方只能算得上是人生旅途中的一个过客,中原中也垂下眼睫,挡住钴蓝色眸子里的情绪。
飞机上。
木木野拿出那个香包,做工很精致。
白色的布袋上边绣着淡粉色的樱花,这样少女心的外表,应该不是中原中也自己挑选的。
他把香包放在鼻尖下,轻轻地嗅了嗅,沁人心脾的薄荷味灌入鼻腔。
老师,太体贴入微了吧,和那群大直男大相径庭啊!
离开候机厅,坐上小车的中原中也打了个喷嚏。
他刚接到了医务室的医生电话,“怎么了?”
“你只带走了香包,忘记拿晕机药了,该难受还是会难受的……”
“……是吗?”
“…………”
不过几个小时的时间,他木木野横跨大洋,又从横滨回到莫斯科了。
说起来他这次出去,有没有半年都说不定。
他的养父费奥多尔现在更不知道在哪个地方胡作非为,他一点都不怀疑对方搞事的能力。
一个终极大反派,除非死成渣,否则就算是待在监狱了都要搅弄风云。
对,没错,他说的就是费奥多尔。
近些年的时代总在发展,半年没回莫斯科了,变化也是有一部分的。
木木野先打了车,回自己的家。
他们在后来有钱了就搬出了贫民窟,住进了小洋房里面。
莫斯科也依然地广人稀,它靠近欧洲,比俄罗斯的其它疆域气候要温和不少。
外面还有仆人打理的绿色盆栽跟垂吊花。
木木野下了车,在俄罗斯住了好多年,已经能说出一口流利的俄文了。
他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