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
周长友心烦意乱,对丁大壮的态度也不像平时那样笑嘻嘻的,而是很不耐烦的摆手。
“”
丁大壮气的抿起嘴,不是怕闺女有事,他会对周长友赔笑脸吗?
这个小人,平时称兄道弟,关键时候就不认人。
门开了,吴厂长指着周长友告诉警察:“他就是周长友。”
警察在大家的注视下走过去给他戴上手铐:“周长友,跟我们走一趟。”
李美凤见丈夫被抓了,疯了一样冲过去,张开胳膊拦住他们“凭什么抓我男人?”
“对啊,我犯什么法了?”
周长友感觉手上冰凉一片,眼神慌乱的看着警察,又求助的看向吴厂长。
“厂长,那照片不是我让丁美娇贴的,是她自己去的,跟我没关系,怎么把我给抓起来了?你快跟他们说说!”
“哼,监守自盗,你还在这装无辜?”
吴厂长眼里闪过怒意,挥手打掉他抓过来的爪子,冷哼训斥他。
“没有啊!我是冤枉的,不是我,是是赵晋琛干的。”
周长友顿时明白怎么回事了,他急切的想把责任甩出去,眼珠一转把事都推到赵晋琛身上。
“他才是保卫科长,没有他的话,谁能把铁偷出去。”
光秃秃的大脑门子上都是冷汗,他慌不择词,只求能自保。
“他现在隔离审查呢!怎么出来偷的?你栽赃陷害也得有点谱?警察没证据能抓你吗?”
吴厂长鼻子都气歪了,赵晋琛之前为了抓偷铁的贼,和他们搏斗受了重伤,现在还被他诬陷是主谋,简直是笑话。
周长友词穷,但是还不甘心就这样被带走。
“真的不是我,警察同志你们抓错人了,我可是好同志。”
唐会长脸色有些发白,人朝着一边溜走了,陆思慧注意到他的动作,直接拦住他。
“你写的那些材料都是陷害赵晋琛的,难道你和这个周长友是一伙的?偷铁的事你也有份?”
她声音很大,就是为了让所有人都听到。
“没有,跟我没关系。”
唐会长吓得连连摆手,他可不想被抓走。
周长友看了他一眼,把唐会长吓坏了,眼神里带着惊恐,他就得到一条烟,其他的啥也没参与。
“别抓我男人,别抓他。”
李美凤开始在地上撒泼打滚,抓着警察的腰间的皮带不松手。
“放手。”
警察气坏了,拿出锃亮的手铐“你再干扰我们抓人,我就连你一起抓。”
这一招管用,李美凤吓得缩回手,她要是也被抓走了,一家人可怎么过?
“有没有你的事?”
王厂长平时就看不上唐会长,笑面虎没好心眼,不过就是个工会会长没啥实权,平时也就主持会议什么的。
没想到他竟然陷害赵晋琛,这就不可饶恕了。
毫无疑问他不会毫无原因陷害赵晋琛的,除非是牵涉到了他的利益,另外就是有私人恩怨。
“没有,真没有。”
唐会长连连摆手,怨恨的看了陆思慧一眼,这女人怎么跑来了?
“警察同志,陷害人也是犯法的,你把他抓起来!”
陆思慧揪着他不放,绝对不能让他就这么跑掉。
“怎么回事?”
有人报案,警察自然要过问,凌厉的目光看着唐会长。
“我写的是实际情况,之前就有人那样举报的,我们想省事,就让她在上面签字。”
唐会长掏出手绢擦着顺着脸颊淌下来的汗,眼珠叽里咕噜乱转,心慌的很。
说话都磕磕巴巴的,没有底气。
“不是那么回事?赵晋琛是保卫科长,他的存在挡了你们的发财路,所以才要把他除掉,我说的对不对?”
陆思慧大声质问,这是个好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