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从内心的角度来说,石景尘这个人好看的简直称得上是造物主加班加点夜以继日造出来的人,完全满足了顾月龄内心中对“男朋友”这种生物长相的要求。
但是怪就怪刚才石景尘的表情过于理所当然,好像自己理应喜欢他倒追他一样,何况现在他还和别的小姑娘打的火热,居然能这么不要脸的说出这种话,简直渣的令人发指!
之后俩人便一路无话,石景尘沉默着带着顾月龄回了家中。
石景尘一副要算账的架势坐在了沙发上,抬头看了眼脸前对着客厅的摆件摸来摸去的顾月龄:“你拉黑我的事——”
“这个花瓶得百十万吧。”顾月龄小心翼翼的摸着一个花瓶,“上次来你家没注意看,真没想到,你家的摆件还真不少。”
石景尘顿了顿:“你没认出来这次跟上次不是同一个房子吗?”
顾月龄当时被拉回来的时候睡的七荤八素,根本不记得路怎么走,虽然现在看家里的风格跟自己那天看的不太一样,但是她早上也不过是匆匆一撇,也压根没记清楚。
没想到竟然不是自己记忆出了偏差,是人家直接换了个房子。
顾月龄抚摸花瓶的手僵了僵:“你是逃债的吗,打一枪换一个地方?”
“之前带你去的地方是我在公司附近买的房子,这是我成年之后住的房子。”
顾月龄这才认真观察起这个仅就客厅都比自家的大房子还要大一圈的房子,不由得在心里仇起富来。
有一面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油画,整个色点用深蓝色的棕色,显得十分压抑,画中的线条和景物都是扭曲的,乍一看看上去让人有种头晕目眩的感觉。整个就是一后现代的画风,顾月龄这种粗人实在是欣赏不了。
她偏过脸指着那幅画:“这个画看起来好怪,让人不舒服。”
“那是我爸之前拍的,三千万。”石景尘淡然的扫一眼,“三千万”这个数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仿佛就仅仅是一个词汇,不代表任何大摞人民币的意义。
顾月龄重新转过头去看那幅画,发现意外的顺眼了许多就连画面上扭曲的线条都看起来更加具有艺术感了。
仿佛参加小型的博物馆一般在石景尘的房间里绕过一圈,她百无聊赖的转过身:“不是,你不帮我开门非要带我来你家,难道就是为了提升我的艺术修养让我脱离低俗趣味的吗?”
明明是自己刚才的话她根本就没有听。
石景尘低叹一声开口道:“我会帮你处理好你的事,作为交换,你要帮我给宠物看病。”
既能回家,又能让自己在自己专业的岗位上发光发热,何乐而不为啊!
顾月龄忙不迭的点点头:“宠物呢?宠物在哪呢?没想到啊,尊贵的尘总也是一名铲屎官。”
“下午开车去我妈那里,是她的宠物。”
顾月龄头脑简单的只是把这次的见面想象成了一次普通的医生和宠物主人的会面,根本就没有多考虑,直接就答应了石景尘,直到石景尘带着她去挑了一副,顾月龄这才咂摸出不对劲来。
顾月龄拽着石景尘往店里走的身子:“等下,不是说随便买一件衣服,只要不是穿的恐龙睡衣就行吗?”
“是随便买。”
顾月龄抬起头看着那个巨大的招牌,以及门口悬挂的“满两万送晚宴手包”一个促销牌子,怎么看都不像是随便买的。
她所谓的随便买就是地摊上一百多块钱的衣服,只要能蔽体就行了,犯不着这么花哨。
“我妈的宠物很娇贵,你要是治好了,报酬足够你买衣服了。”石景尘淡然开口。
“我就不能拿现金吗,非得买——”
“不能。”
“好嘞。”
反正在石景尘面前反抗无用,反抗也只会带来更加倍的针对,还不如自己自觉的消停下来。
顾月龄跟半身不遂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