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佔给的蛋糕有多诱人,亮出的刀锋就有多摄人,在他的威逼利诱之下,深城权贵圈儿开始迅速站队,没错,除了被拖下水的先行客户之外,整个深城大大小小,但凡有点话语权的人,无论有没有被点到名字,都在心里默选了阵营。
秦家下手又狠又快,在给别人蛋糕的同时,也对某些人动了‘刀子’,再一次用实际行动让众人知道,在深城,秦家想整一个人有多么容易。
谁都不是傻子,邝家再牛,那也是山高皇帝远,而深城,永远是秦家的深城,别有想进京的心,结果连进京的命都没有,得不偿失。
一些还在左右摇摆,打算浑水摸鱼的人,瞬间清醒,孤注一掷选好阵营,决定投靠秦家,然而根本见不到秦佔的人,所以就有了看似风平浪静的一天,先行再次空降热搜,众人兴致勃勃的点进去,无一例外的看见大瓜,只不过这一次,先行不再是被动方。
一段几分钟的语音,里面包括了将近四十人的拟音口述,想要表达的内容都只有一个,之前是受人要挟指使,不得不去先行闹事,但是愧对良心,也无法面对家中子女,无奈之下,只能寻求社会和法律的庇护,希望社会可以保护所有先行客户的人身安全以及财产安全。
此热搜一出,可想而知,举国哗然,如果是真的,到底什么样的人可以一次性胁迫这么多的先行客户?尤其这些客户非富即贵,少说都是身家上亿;胁迫他们的人又为什么这样做?如果是同行,哪个教育机构的背景能硬到这种地步?
邝家竟然把秦家给顶上了热搜。
元宝给秦佔打电话,秦佔气笑了,“我就想知道,谁给他们出的主意,狗急跳墙了吗?”
元宝道:“确实狗急跳墙了,邝家准没想到,秦家在深城的影响力这么大,你几天之内就能让他们迅速站队,邝家这次几乎没得到任何便宜,大把大把的砸钱都没人敢要,现在还被反咬一口,正找人背黑锅呢。”
秦佔无声嗤笑,“在夜城待久了,总觉得自己可以一手遮天,凡是夜城之外的地方,都是穷乡僻壤,我们这种,也都是刁民,有空真应该喊他来深城坐坐。”
元宝说:“这次的动静闹得不小,老爷子准备拿这事儿说话,你不用管,马上会有人查,公布结果的时候,自然把你摘得干干净净。”
秦佔说:“动不到邝家头上吧?”
元宝说:“老狐狸肯定早就找好替死鬼了。”
秦佔嘲讽,“你美化他干什么?就是一老乌龟,躲在壳里算计了一辈子,活得再久有什么用,还不如当初的方家,活该轮不到他露头。”
元宝笑道:“我以为笙哥说话就够毒了,你也不赖。”
秦佔脱口而出,“我只是有感而发,笙哥是天生攻击型人格,能一样吗?”
元宝意味深长,只说了一个字:“哦?”
秦佔道:“你别在中间传话,我就随口一说。”
“随口一说就是真情实感,攻击型人格是吧?”
“啧,你有没有意思?”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别跟笙哥说,姜西去夜城看中医,好歹还是嫂子从中牵线。”
“你怕什么,笙哥又不会把你怎么样。”
秦佔轻哼,“他不会马上对我怎么样,只会默默地记在心里,然后说不定什么时候,我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他再突然戳我心口一下,搞得我又惊又愧疚。”
手机里都是元宝的笑声,被乔治笙伤害过的人太多了,包括宋喜在内,但只有秦佔敢直言不讳的吐槽他是攻击型人格,还能完美的诠释出被乔治笙记在心里的后果和感受。
两人聊了一会儿,以秦佔再三嘱咐元宝,不要跟乔治笙传话告终。
邵靖伟给秦佔打内线电话,提醒他十分后开会,秦佔刚挂,与此同时,私人手机响起,他瞥了眼,是串没存名字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