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双嗤笑:“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小三儿被侮辱了,小三儿不需要门槛吗?小三儿也得有名有份好吧,荣慧珊算什么?要是单恋都能得个名份,半个娱乐圈的男明星都是我前夫。”
陆遇迟干脆利落的说:“我错了,是我词汇量太匮乏,一时间找不准这种人的定位。”
程双说:“白莲婊。”
陆遇迟扑哧笑出声:“牛逼,你可真是个概括小天才。”
程双坐着骂了几分钟不重样,连吃甜品都感受不到幸福感,陆遇迟看了眼闵姜西,见她不怎么说话,问:“怎么了?真生气了?”
闵姜西说:“没有。”
程双也看向闵姜西,安慰道:“这种事儿你不能认真,甜佔都不搭理她,她自己一个劲儿的刷存在感,这就好比你走在路上,突然从你面前过去一辆粪车,臭也只能躲远点儿,你要追上去别人都得说你不对。”
陆遇迟也说:“你要实在看不顺眼,跟秦佔说,别让她在深城待了,虽然看起来挺横行霸道,但程二那句话说得对,都想要体面,就别干不体面的事儿,她总跟你眼皮子底下膈应人也不行。”
程双显然更狠,“她不说姜西欺负她嘛,就欺负她怎么了?人为什么要拼了命的往上爬,别说那些为了理想为了梦想,动不动就跟我上价值的话,说白了不就想获得更多的话语权嘛,有能力但不伤人,这叫善良,有能力伤恶心自己的人,这叫本事,得多圣母的人会站在白莲婊的立场振臂高呼,不要欺负弱小,那是眼里只有弱小没有婊吧?”
闵姜西道:“谁生她的气,她在我眼里还不如空气,我纳闷儿她跟她后妈一起来买东西。”
陆遇迟不了解荣家,眼里分明闪着茫然和在线吃瓜,程双从不爽中回神,慢半拍道:“对啊,不都说她后妈对她不好嘛,当初她嫁去国外,也是她后妈让的。”
陆遇迟道:“今天好像她给她后妈定了镯子。”
闵姜西说:“她丢脸,她后妈跑得比谁都快,我没看出俩人有多母女情深。”
程双讽刺,“你我本无缘,全靠我花钱。”
陆遇迟说:“那就是她主动巴结她后妈了?”
程双说:“可能外面混不下去,只能回归家庭,又没有感情,只好当个人民币玩家。”
闵姜西还是觉得不大对劲儿,晚一点秦佔打来电话,知道她在汇安大厦,亲自过来找她,四人一起吃了饭,随后秦佔陪闵姜西去取东西,几个小时前才吃完大瓜的店员们,没想到一天中了两次头彩,又看见秦佔本人,激动的忍不住多瞄了几眼。
秦佔站在柜台前,拿出另外一家银行的黑卡付账,店长不收,秦佔说:“你们老板知道。”
店长迟疑,秦佔说:“你打个电话问问?”
店长听不出喜怒,但看得出脸色,很快说:“不用,那我给您结算,二位请稍等。”
几十样东西,大大小小几十个袋子,也懒得再让人送到家里,保镖直接接过,秦佔和闵姜西乘电梯来到地下停车场,上车后,秦佔主动道:“影响心情了?”
闵姜西说:“没有,今天是我全程仗势欺人,临了玉店老板又来了个助纣为虐。”
秦佔吃饭的时候就在观察闵姜西的脸色,她的确没在意,他说:“没毛病,做人不图爽快图憋屈吗?”
闵姜西说:“很快整个商场都会知道我爱横行霸道。”
“你在乎别人怎么看?”
“还真不在乎。”
秦佔说:“高兴就好。”
闵姜西突然问:“玉店老板是谁,怎么知道我们结婚的事?”
秦佔道:“陆鸣表弟,正巧不久前在一起吃饭,问我什么时候结婚,我就说已经结了。”
闵姜西听着他轻描淡写的话,脑补出他当时控制不住显摆的脸,其实闵姜西至今都有一个疑问,跟她结婚而已,秦佔有什么好炫耀的?要说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