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姜西打从知道翁伟立秘书跳楼的新闻,就猜到八成跟秦家有关,她私下里问秦佔,“不会有事吧?”
秦佔道:“你指谁,翁家肯定完了。”
闵姜西道:“会不会牵扯到你。”
秦佔很笃定,“不会。”
闵姜西并没有马上松口气,秦佔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安慰道:“有些问题会随着时间变得不是问题,但有些问题,必须尽早解决,不然就是养虎为患,不用担心报复,我一动不动,他们也会主动来惹我。”
闵姜西说:“你能保证安全方面万无一失吗?”
秦佔同样毫不迟疑,“能,真的不用担心我的安全,像我们这样的家庭,安全是最基本保障,不然你觉得为什么不直接除了邝振舟,还要从他身边人逐一下手。”
不得不说,秦佔举完这个例子,闵姜西有种豁然开朗感,神色也舒展了不少,秦佔心里不好受,开口道:“上头已经派人在调查翁家,也不会给他翻身的机会,邝家就算有三头六臂,这下也能断他一头两臂,好事,别担心了。”
闵姜西道:“确定这次能定罪?”
“嗯。”秦佔没提楚晋行,真不是小气吃醋,而是怕闵姜西再多操一份心。
主动转移话题,秦佔道:“不说这些,你要保持好心情,我儿子女儿不知道哪天就来,万一正赶上你那天心情不好,他们脾气也会跟着不好。”
没错,最近闵姜西跟秦佔都在备孕,秦佔已经有些日子不喝酒了,烟也从之前的一天十根降到了六根,闵姜西从来没想过自己会有孩子,对这方面也完全不懂,秦佔成天跟她输出一些知识,从荣一京那听来的知识。
闻言,闵姜西下意识的吸了口气,“没事,我心情挺好,下午还画画陶冶情操了。”
秦佔突然压低声音,“心情好?”
他意味深长,闵姜西看出秦佔眼中的暗示,话不多说,被子下的手直接伸进他睡衣里面,秦佔翻身压上来,一番厮磨,两人均是嫌身上的睡衣碍事,秦佔动作娴熟,褪下闵姜西的睡裤。
闵姜西配合的抬起腿,见秦佔突然顿住,不由得问:“怎么了?”
秦佔也有短暂的懵,随后说:“你月经来了。”
闵姜西翻身而起,果然看到白色布料上的一块红,不多,显然刚来,她怕弄到床上,赶紧下床去了洗手间。
秦佔随后跟进来,手里拿了一条新内裤,闵姜西坐在马桶上,伸手接过,“谢谢。”
秦佔说:“刚才那条呢?”
“嗯?”
“弄脏的那条,我帮你洗。”
“不用,你先出去吧,我马上就好。”
秦佔说:“怕什么,跟我还不好意思。”
他到处看到处找,闵姜西原本没怎么样,倒让他搞得不好意思,很快起身,说了句:“我不用你洗,你快点出去…”
她将秦佔推出浴室,几分钟后出来,看见秦佔躺靠在床边看手机,没穿睡裤,某处特别显眼,闵姜西心里不忍,她说没事就没事,某人显然还处在上一个阶段。
重新回到床上,闵姜西拉过被子盖住秦佔的下半身,搂着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秦佔说:“怎么了?”
闵姜西幽幽道:“看得见吃不着,来气。”
秦佔眼底含笑,“可以吃。”
闵姜西什么都没说,把手伸进被子里……
四十分钟后,两人一起进了浴室,秦佔洗澡,闵姜西站在盥洗池前洗手,秦佔一抹脸上水,出声说:“是我不行吗?你月经还来。”
闵姜西被戳中笑点,边笑边道:“说不定是我不行。”
秦佔说:“这不科学。”
他们基本全月无休,有时候一天还不止一次,没任何保护措施,没有逼良为娼,没有不情不愿,两人好得就差在床上表演杂技了,怎么可能不中?
闵姜西靠在洗漱台边等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