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是喝多了在家瘫一天,闵姜西也是喝多了在家瘫一天,同样是瘫,别人是真醉,她是真累,连吃饭都是秦佔把她抱到饭厅里,看着她生无可恋的模样,秦佔像是被人点了笑穴,一整天都在笑。
“手能抬起来吗?用不用我喂你吃?”
闵姜西冷眼看了他两秒,身残志坚的拿起筷子吃饭,秦佔坐她对面,云淡风轻的说:“不用不平衡,谁让你平时不锻炼,稍微加点量就原形毕露。”
闵姜西不满,绷着脸道:“我喝多,你也喝多了?”
就不知道拦着她点?
秦佔丝毫自觉性都没有,“我哪拦得住你,不给都不行,打人,还要哭。”
闵姜西当即道:“行了。”
秦佔说:“也就是我,换一个非让你折磨死。”
闵姜西抬眼瞪他,秦佔马上夹菜给她,“好了好了,我不说了,这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闵姜西说:“以后也不许提!”
秦佔说:“这我可不能保证,尽量吧。”话音落下,不知心里想到什么,又是一阵笑。
闵姜西低头扒饭,真是一世英名毁于一旦,她绝对算是酒量好的,无论跟女人比还是跟男人比,她勒令秦佔不许把她耍酒疯这事说出去,万一传到荣慧珊耳朵里,她面子还要不要了。
幸好是周日,不然闵姜西都没法正常工作,来回走路要靠秦佔,尤其上厕所,她扶着东西才把膝盖弯下来,秦佔突然拉开门看到这一幕,“你干嘛?”
闵姜西回头瞪他,秦佔后知后觉,边笑边道:“你就这么喜欢我?”
闵姜西随口回了句:“想太多,我就是馋你的身体!”
秦佔倚靠在洗手池边,压低声音问:“要不要我帮你舒筋通络?”
闵姜西道:“你想让我死就直说。”
秦佔笑得痞气又欠揍,“肌肉有记忆,你这么养着一动不动,三四天也未必好,我给你上节‘瑜伽课’,保准药到病除。”
闵姜西说:“你又不怕耗干了?”
秦佔说:“人固有一死,有些轻如鸿毛,有些重如泰山。”
闵姜西当即嗤笑出声:“你是死得其所。”
秦佔蛊惑道:“来不来?”
闵姜西说:“不来,今天不来,往后一个礼拜都不来。”
秦佔蹙眉道:“你喝多犯下的事,干嘛惩罚我?”
闵姜西理所当然的口吻说:“我就喜欢欺负你。”
秦佔道:“能不能别光耍嘴,有能耐上床上欺负我。”
闵姜西被他义愤填膺的模样逗笑,由衷的道:“你真贱。”
她现在总算明白,荣一京对秦佔的评价有多中肯,他就是典型的闷骚,在外面高冷的不行,回家贱的不行。
秦佔磨了她一小天,闵姜西终于在晚上松了口,本以为会酸上加酸,结果一番折腾下来,闵姜西奇异的发现……貌似好了,全好不至于,但是酸疼和沉重消失了大半,感觉人都精神了不少。
她躺在床上抬腿,秦佔从旁低笑,“没骗你吧?”
闵姜西好奇,“这是什么原理?”
秦佔伏在她耳边说了两个字,闵姜西咻的抬起手打人,秦佔抬胳膊挡,“错了,我错了。”
再看闵姜西,她面红耳赤,秦佔笑说:“跟你开玩笑,脸皮这么薄。”
闵姜西不是脸皮薄,是被人挑开遮羞布,恼羞成怒,秦佔刚刚伏在她耳边说:欠干。
她脸上充血迟迟不退,秦佔过来抱她,哄着道:“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馋我的身体,我也馋你的,我更馋,我馋猫行了吧?”
闵姜西本想推开他,可抬起的手臂却不受控制的搂住秦佔的脖颈,他身上温热,还带着薄薄的潮湿,闻着他身上熟悉的味道,闵姜西低头,亲吻他耳根后的纹身。
秦佔抱着她,低声道:“这么喜欢我?”
闵姜西想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