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Saber义正辞严的话语,吉尔伽美什却看起来不以为意,反而重新露出了笑容,语气听起来也是一如既往的傲慢。
“你在说什么呢,Saber。本王金口玉言,断没有收回自己说过的话的可能性。”
“Archer……”Saber辩驳道,“你的一言一行中都无一不在流露着一个暴君的恶行。只有正确的统治、正确的秩序,才是臣民们所期待的!既然未来的你是一位值得称道的贤王,又怎么会不懂这样的道理!”
烏尔宁加尔点头附和,浑水摸鱼道:“是啊是啊,你先看看你自己干的事再那样说吧。”
吉尔伽美什:“那都是后来的本王做的事情,和现在的本王有什么关系!你小子很喜欢拱火是吗?就这么想惹恼本王吗?”
烏尔宁加尔无辜道:“怎么会,我可是裁定者,最公平公正了,怎么会做拱火这种事情呢,是你的错觉吧。”
其他人:“……”
虽然说这对父子看起来还是那个暴君和那个裁定者,但是一想起不久前他们互爆的各类消息,再看他们的时候总感觉很微妙啊,当初的第一感觉已经回不去了……
而且,通过他们刚才的那一波操作,大部分其实至少也看出了他们所在的时代,再根据他们平时的言行进行一个思考,也不难猜出他们的身份。
总感觉,真的很微妙呢……
“不过,你还没说你的看法呢,Ruler。”
Rider把话题又拉了回来。
“说到底,现在会演变成这样的话题,也是因为意见的不一。刚才你虽然说了这个金光闪闪的家伙的料,但还没说你自己对王者之道的想法呢。那么,同样作为一位王,你又是怎么想的呢?”
吉尔伽美什与Saber也都因为这句话而投来了视线。
突然从划水摸鱼又变成视线中心的烏尔宁加尔:“……”
好吧,看来该来的还是要来啊。
毕竟在一共就七个参战的从者外加一个裁定者的圣杯战争里,突然出现了四位王,而现在他们又齐聚一堂来讨论王者之道,烏尔宁加尔也知道自己不说些什么来发表自己的意见是不可能的。
他还记得伊斯坎达尔和吉尔伽美什对Saber的理想的不认同,那时候的沉默确实令人感到很不安。但是,倘若要是害怕被否决的话,他也不会来到这里了。
“我的想法吗?”
烏尔宁加尔偏了偏头。
“怎么说呢……偏要说的话,我自认为我是一个很仁慈的王,也对征服和侵略什么的不感兴趣,比起那些,反倒是更想要好好的保护自己的国家和臣民。”
毕竟在自己接手乌鲁克的时候,乌鲁克也才从那场由特异点造成的灾难中脱身。虽说随着特异点的修复与历史的修正,灾难的原因变为了自然灾害之类的东西,但是损失却是没有改变的。
从那之后,保护与重建家园自然成了重中之重。而等终于恢复后,守护这份来之不易的和平也才是他一心所念的事情。
“怎么,难道你是要说你赞同Saber的理想吗?”Rider露出了有些惊讶的神情。
“嗯?不赞同也不否定吧。毕竟我个人认为我是无法确定她的理想的好坏的。或者更准确来说,我并不知道她经历了什么,所谓的史诗、故事、传说、记载,想来也与真实都有不少的差别。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没有什么资格对她的愿望说些什么。——反正,我在这里也就是个裁定者。也就是说,只要你们的行为不犯规,无论想要许什么愿望都和我无关。”
烏尔宁加尔微笑道。
“我已经看出来了,你们是谁都无法说服谁的。征服王,确实你很擅长雄辩,但是能够成为英灵之人,想来都是意志坚定之人。就算你的发言确实很激昂且带动人心,但是其实你自己也知道,最后无论是谁的想法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