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我去通知爷爷,你昏迷这么久爷爷一直很担心,他要是知道你醒来肯定会高兴的!”
江眠眉眼弯弯,下楼通知老爷子。
“江眠,你怎么没死?”刚下楼,尖酸刻薄的话传来,江岚双手交叠,一副趾高气昂的模样,“为了一个男人冒险去破命格,你以为你是巫神就可以绝对安全吗?”
“江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江眠反问,“你又被天神面壁思过了吗?”
因为凡事被面壁思过,是她的常规操作。
天神规矩多且繁杂,她认了,只不过从江眠嘴里说出来,就有点潮风的味道。
江岚哼哼,没回答。
“爷爷,大叔醒了,您要上去看看吗?他现在精神状态都恢复得很好。”江眠笑道,轻快的语气让人听了都觉得高兴。
老爷子眼前一亮,“行修醒来说不定最想见的是你,老头子我也不急着这一时,知道他醒了就行。”
话是这么说,但老爷子还是很高兴。
“行修,你感觉怎么样了?身体有没有不舒服,晚点我让林殊和徐老过来再给你检查一下。”
晏行修点点头,目光念在江眠身上,老爷子也看得出来,心领神会一笑,“没事的话爷爷就不打扰你了,老赵啊,你去准备点热水,给行修擦擦身体,年轻人爱干净。”
老爷子
明显话里有话,江眠想着既然是擦身体,她在这也不好,正要出门,赵叔已经让人准备了热水,就在床头放着。
“小眠啊,赵叔我皮糙肉厚,不适合干这个,你来帮帮赵叔吧?”
赵叔笑得慈祥,把毛巾递给江眠,快速出去,顺带关了门。
意图已经很明显了,江眠捏着毛巾,脸颊微红。
原来爷爷和赵叔都在制造机会。
“大叔,要不我给找佣人来?”
倒不是说她不会,只是多少有点不好意思。
“阿眠。”
循声看去,晏行修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劲瘦的腰身,因常年掩映在西装下,肌肤有着别样的白净,锻炼留下的痕迹张扬又性感,滚动的喉结与沙哑的嗓音,无形中勾人摄魄。
“大叔,你怎么就把衣服脱了?!”江眠嗔怪,她还没答应呢。
“不脱你就跑了。”
骨节分明好看到极点的圈住手腕,脱下她的手套,把手放进热水里,两手包裹着把毛巾拧干。江眠嘟囔一句,“大叔明明可以来的。”
“呵。”男人低笑一声,藏着温芒的眸子钩住她,“难道阿眠想让别的女人碰我?”
炙热的气息拂过敏感的颈脖,白净的脖子不争气地红了。
江眠欲拒还迎,“大叔,男女授受不亲。”
“嗯?”眉毛微挑,男人意味深长地看向锁
骨上的小手,故作失落,“原来未婚妻嫌弃我。”
“才没有!”江眠怒瞪发现他正笑意浅浅,原来是寻她开心,又羞又恼,“大叔,你在这样我就不给你擦身体了。”
晏行修见好就收,细长地五指插入她地发鬓,吻了吻额头,笑意依旧,“阿眠帮我擦身体,求之不得。”
嘭!
江眠本来还能坚持,听到这句话脑内顿时一片空白,耳根都在滴血!
不自在地缩了缩,小声道,“大叔,你别再我耳边说话。”很痒。
最后两个字,细若蚊蝇,不知道他听到了吗。
“好,下次不说。”
收回落在耳朵地视线,男人嘴角不动声色地勾了勾。
叩叩...
门外有人敲门,“阿晏。”
是祁月,知道晏行修醒了,第一时间从公司赶回来。
江眠正好擦完,打算端水去倒。
“进来。”
晏行修不紧不慢道,“阿眠,能帮我从衣柜里拿一件睡衣出来吗?”
江眠想着拿就是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