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找古落。”
章择夕把它放了进来。
古落看到由里亚并不感到惊讶,镇定地坐在床上,像是等待朝臣参拜的帝王。
尤里亚不说话,古落当然不会先开口。
双方默默对视了好一会儿,尤里亚才道:“古落,你最近过的怎么样?”
古落看向章择夕,示意他替自己传话。
明白了古落的意思,章择夕站上前道:“古落大人每天吃好睡好,还有我负责处理任何不用动手的事,过得非常不错。”
尤里亚看了答话的章择夕一眼,并没有将他放在心上,和鲛族做交易的确实是章择夕,但章择夕连海兽都不是,尤里亚理所当然地认为章择夕只是古落的传话筒,于是有问道:“接下来打算去哪儿?要不要去我族领地看看,你的房间我还帮你留着呢。”
章择夕看了古落一眼,这话他没办法替古落回答。
他虽然没有说话,眸子里却迫切地写着‘不要去’。
古落一时觉得有些搞笑,牵起了一个短暂的笑容,很快又压了回去,对尤里亚道:“我不会参与鲛族的事。”
尤里亚不解道:“解决一个杂种鲛族对你来说不过是一件小事,你为什么不愿意帮我?我们难道不是朋友吗?”
古落感到有些困倦了,半阖着眼要睡不睡,也不太想说话,只是说了句,“太麻烦,不想掺和。”
“这对你来说并不是难事,难道你忍心看着我的族群一直遭受杂种鲛的袭击吗?”尤里亚理解不了古落现在咸鱼的状态难以置信道,“你曾经还说过我们的族地很好,现在却眼睁睁看着我的族群被破坏吗?”
以古落的性子,自然有些懒得解释,反倒是章择夕有些看不过眼。
他都没这么质问过古落,凭什么让别人欺上头来。
章择夕有些气势汹汹道:“尤里亚大人,你不觉得自己的要求有些过分吗?”
尤里亚被章择夕的插话拉扯回神,“你认为我哪里过分?”
“邑角之所以能袭击鲛族,不过是因为它手里有鲛珠,现在鲛珠已经回到了你们手上,只要你们保管好鲛珠,就算鲛族遭到袭击,也有很大的自保能力,而且……”章择夕憋了一会儿,还是没憋住,一口气说出来,“难道你们纯种鲛族不是一直以来的施害者吗?就算古落同意参与你们之间的战斗,我也会阻止它这么做,杂种鲛族在你们眼中看来或许十分不堪,它们所做的一些行径也确实恶劣,但我和古落不会去扼杀它们追求生存的权利。我们不会帮助手段卑劣的杂种鲛族,也不会和你们一样用歧视的目光看待它们。”
章择夕顿了顿补充道:“在我看来,杂种鲛族和纯种鲛族没有任何区别。”不知道这话会不会让尤里亚觉得是自己的侮辱,毕竟纯种鲛族一向将杂种鲛族当成不入流的东西,不过他并不为此感到后悔。
尤里亚被他一通话说下来,我一瞬间的愣神,但很快调整了过来,用尽量平和的语气道:“我不知道你和古落是什么关系,但你似乎没有权利替他做决定。”
“我当然有权利替他做决定。”章择夕脑子有些转不动,自己什么身份?总不能说自己是个搓澡工吧?
那肯定不行,而且他认为自己和古落的感情已经有了变化,不能只局限在搓澡工上。
所以,在尤里亚又问了句“你有什么权利”时,他脑子一热,回答道:“我是他的配偶!”
一时间,尤里亚和古落的目光都集中到他身上。
尤里亚并不相信:“不太可能,古落从来没有过配偶,你有什么优势能让他选择你?”
听到古落从来没有过配偶,章择夕心里居然升起了一点愉悦的情绪,为了证明自己,章择夕不得不变成了第二形态,顶着怪异的模样昂首挺胸,带着点小骄傲道:“就凭我和他是同类。”
几乎是章择夕刚转变完成,古落的腕足就将他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