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予蔓答应蒋姝不会再伤害自己的事,是真的。但她却可以做些别的事情,这些都不会告诉蒋姝,也不会有其他人知道。
接下来她要做的事情,是疯狂的,是她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事情。
赵予蔓想,她是真的疯了。
为了个男人,竟然要赔上许多东西。
她有个阴暗的想法萦绕在心头,明知不可为,但她偏要那样做。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要那样做,只是觉得自己最近开始,偶尔在现实里,偶尔又在虚无的世界中。
她也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明明她每天都有在好好吃药的。
赵予蔓在漆黑一片的客厅里戚戚沥沥地笑出声来,把半夜起床上厕所的阿姨吓了一跳,还以为是看见鬼了。
她几乎是连滚带爬的就回了屋里,后知后觉地才反应过来那是主人家,缓了很久才缓过神来。
呼,吓死她了。
——
舒瑶和陆祁年回家这天,最后因为秦晚的介入,闹得不大愉快就走了。
舒瑶是拿到了想要找的东西,但也因为秦晚的事情心底有了不舒服的情绪,自然也是不高兴的。
而舒伯言一直在客厅里看电视,全程没参与这件
事,却要一起承担那母女俩闯出来的祸事。
他简直就是人在客厅坐,锅从天上来。陆祁年因为秦晚的靠近很不舒服,说话更是一点面子也不给他了。舒伯言也气得不行,想要和陆氏的搭线的事情,怕是不成了。
年近半百的男人狠狠扫了一眼秦景秀,拿手指着两个人半天看了又看,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气呼呼的走了。
一连好几天都没回家。
起先秦景秀只当男人是要缓一缓,只要回家就可以跟舒伯言好好缓和。可她向他身边的助理打听,也什么都打听不着,心想着看来这个男人这次是真的气得不行。
秦景秀一边在家数落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女儿,一边又在心里琢磨着舒伯言要是回了家,该怎么哄他。
但她不知道,舒伯言几天不回家,不过就是去找外面养的小情人罢了。这种时候,只有更加娇俏可人的,才能安慰到他了。
好歹秦晚也是给他移植了肾脏的人,不说这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就算了,那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啊。
所以他对待秦晚,一时半会也说不出什么来,连带着秦景秀是她母亲,摘的一干二净,他气得很了,也
是什么都说不出来。
——
陆祁年和舒瑶走了,两个人都气呼呼的。
舒瑶的气,是气秦晚不知道跟陆祁年说了些什么,居然逗得这个不喜于色的男人笑了,她有点吃醋,有点不开心。
而陆祁年气的是,自己听舒瑶小时候的事情太过上头,让喜欢的当事人撞见他和继妹在一起聊天,简直是悔不当初。
那个女人的算盘都写在脸上了,真是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与此同时,陆祁年反而更加心疼起心爱的女人来,她从小居然就是在这么个腌臜的地方长大的。
两个人都不清楚对方心里所想的东西,都是气呼呼的就离开了舒家。
——
自从回家后,舒瑶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连几个小时都不出去,留陆祁年和三个孩子呆在外面。
三个小宝好奇地看着陆祁年,问他:“爸爸,妈咪是不是生气了?”
“呃……”宝贝,爸爸也不知道。
陆祁年不知所措地坐在三宝的对面,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芝芝抱着奶瓶喝牛奶,她坐在沙发上,两只小脚一晃一晃的。
忽然,她分出一只手来举过头顶,“我觉得,妈咪应该不是生气。”
“
她是不是吃醋了呀!”
“妈咪肯定是看见爸爸和那个女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心里不舒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