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瑶的眸子暗了一暗。
她又舒了口气。
许多事情她都有在后来慢慢想通,不难猜出妈妈想的所有东西。舒瑶不免感觉到心酸,当年要不是因为她,妈妈大可以有更好的人生。
……
不知道又想了些什么,舒瑶从悲伤的情绪中忽然抽离出来,她迅速站起身,眼神朝着房间内的所有东西扫过去。
任何东西她都看了一眼,小到房间里的装饰品,大到电视机,全身镜等。
她不能放过任何一样东西。
门外的秦景秀站在门前,她把脑袋贴着门缝,试图偷听到些什么。
她哄了哄炸毛的男人,然后跟舒伯言百般聊赖地呆在客厅,太无聊了,舒伯言就说自己看看电视,秦景秀好奇舒瑶回那个女人的房间做什么,就借口说要给舒瑶送点水果,去厨房端了个小拼盘就上来了。
这样一来,既在舒伯言面前扮演好一个好继母,又可以借此知道自己想知道的事情,何乐而不为呢。
可惜她在这里至少听了五分钟了,也没听到半点东西,反而都是楼下舒伯言看新闻的声音。
她正苦恼呢,耳朵死死地贴着门缝却又毫无办法。
结果下一秒,门
就从里面被人打开了。
秦景秀毫无防备的就顺着开门的动作,往里一倒,里面的人迅速侧过身子,她就摔了个彻底,手里端着的拼盘也散落一地。
楼下舒伯言在看电视,佣人都在一楼或厨房,秦晚也跟着陆祁年一块出去了,这会儿除了舒瑶,没人注意到二楼的动静。
虽然开门的人就是舒瑶。
她在里面找到了想要拿的东西,就准备出来,她也不知道秦景秀会躲在门口偷听,一开门,人就摔进来了。
舒瑶也没想去扶,这不过就是她自作自受而已,没什么好帮忙的。
“啧,把戏都玩烂了还用。”舒瑶冷冷地丢下这句话,摇了摇头,就下了楼。
秦景秀摔倒进屋里,她今天在家也穿的高跟鞋,这一下摔得可不轻,她瘫在地上,龇牙咧嘴地揉了揉腰部和臀部,倒吸了好几口凉气。
痛的她连舒瑶刚刚说的话都没听清,但也不妨碍她边喘气边在嘴里嘀咕死丫头。
晦气,真是晦气死了,这个死丫头每回回来都准没好事!
舒瑶一下楼就去了后花园,她拿到了东西,就想要去吃吃秦晚的瓜。她想,陆祁年应该不会轻易放过她这样
的女人吧。
舒伯言看电视看得入迷,也没注意到舒瑶下楼,至于秦景秀是在做什么嘛,他就更不知道了。
……
那么秦景秀在做什么呢?
她骂骂咧咧地撑着地板使力站起身来,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摔进的地方不是其他地方,是那个女人的地方!
撇着屋子里熟悉的摆设,秦景秀突然感觉自己的背后一凉,她僵硬着身体慢慢转过去,只看见微风吹起窗帘,在屋子里飘着。
什么都没有。可她还是心虚极了。
秦景秀几乎是逃也似得离开了。
——她根本不敢在有那个女人气息的房里多待。
哪怕是多待一秒也不行。
事情还得从源头说起,从很多年前开始她就知道,舒伯言心里始终有那个女人的一块位置,就算她死后,这个男人也会定时的亲自整理和打扫这间屋子。
那个时候的秦景秀简直是快要被气疯了,她认为自己居然比不过已经死去的人,一想到这事儿心里就堵得慌。所以她就曾经偷偷摸摸来到这个屋子里,想要看看里面是不是有着什么可以勾着舒伯言的物品。
她的想法也简单,顾及着舒伯言的重视程度,她别的
倒不敢多做,只是想扔掉对她有威胁的一些物品而已。
结果就在她偷偷摸摸进入这间屋子的那一天,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