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下药片后,赵予蔓的脸和脖子都被哽地涨红不舒服,她甩了甩头,一只手抓着脖子咳了咳。
“怎么回事……”
她怎么不喝水,直接干咽了?
赵予蔓也不知道为什么,她总感觉自己最近的状态很奇怪。有的时候她很正常,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有的时候又……她也说不上来。
就是感觉有的时候情绪状态很差,莫名地消极低落,然后躯体化让自己也变得阴郁起来。
赵予蔓觉得,是因为陆祁年身边的那个女人,自己才变成这样的。
所以她要弄清楚那个女人的身份,长相家庭一类的相关信息都要。只有这样了,她才能再想自己下一步应该怎么办。
……
在天气预报显示多雨的东兴市阳光灿烂,整个城市都被笼罩在灿烂的晴天里。
秦景秀似乎是想起来舒瑶的那份设计,状似无意的和舒伯言提起。
“之前我们签的那份合同,有条任务工作,我记得…诶,好像是明天到期。”秦景秀温柔乖巧地给舒伯言端来一盘水果,贴心地用叉子给正在看报纸的男人叉了一块送进嘴里。
舒伯言正在看时事新闻,注意力都不在秦景秀的话语里,只是顺着回复:“什么事情啊?”
他咀嚼了几口苹果,吞下,又朝秦景秀张开嘴求投喂,但自始至终都没往身旁的人那边看过。
他只关心这篇新闻报道,想要紧跟时事,
为自家创造机会,谋福利。
秦景秀见舒伯言这副模样,也没恼,又给他叉了一块火龙果送入口中,又道:“就是和cici…哦不,是和瑶瑶,签订的那份合约呀,她答应要给我们晚晚设计一条项链的呢。”
“你忘了?”
“哦哦,那个啊,我没忘。”舒伯言咀嚼水果的咬肌一顿,也许是年纪大了,一时间竟回忆不起秦景秀最开始讲的什么。
于是他又问:“诶,你刚刚第一句是说的什么来着?”
秦景秀被问的一愣,盯着舒伯言的模样看了看,也没多想些什么,如实地又答了一遍。
“啊,我刚刚是说,明天就是交稿的日子了,这…就要到时间了,瑶瑶那边怎么……”
怎么还不给我们呀?莫不是还没有做?
秦景秀边说边微微低头,她这话没说得太明白,但保证舒伯言能明白意思就行。
“哎呀你看我,说这个干什么,咱们本来就是一家人嘛。”秦景秀再次叉起一块香蕉,晃到舒伯言面前示意他吃,“这什么工作不工作的,都是为了咱们舒家呀!”
“依我看,瑶瑶也许是忙累了,一时间忘记了吧?”
“嗯,你说得对,不过我也相信在这件事上她自有分寸。”舒伯言点点头,又补充道:“晚点给就晚点给,这又没什么。”
“你说呢?”舒伯言用手摸了摸鼻托,歪头看向身侧的女人。
舒伯
言那副模样,摆明了自己态度,就是要站在舒瑶那头的样子,他认为这点小事而已,秦景秀没必要老挂在嘴边或者心里吧。
聒噪,麻烦。
女人放下果盘和叉子,局促着点点头,“嗯嗯,你说的也有道理。”
“我也一直都觉得瑶瑶是个好孩子。”
秦景秀知道舒伯言表面上似乎是一幅已经厌弃舒瑶这个女儿的模样,心里边却还是疼她和记挂她的。
但她却没想到是这样在意她。明明在工作上说一不二的男人,因为对方是自己女儿,竟然这幅样子。
他这一番话和这举动,简直气得秦景秀暗暗咬牙,佯装撩碎发的动作露出凌厉的眼神,心里又给舒瑶记上了一笔。
而舒伯言呢,也只是在病这一场里,想了很多东西,也改变了许多。他虽然气恼舒瑶没有一次去看过他,只是隔三差五地定东西。但他同时又庆幸着,他这个女儿总归还是没有很介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