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了。
“老舒,干嘛呢?”秦景秀瞧着自己那个老头丈夫慢慢地走在自己身后,没有跟上她的脚步,就掉头回去找他:“终于要回家了,高兴坏了吧?”
“我好想你。”女人挽着舒伯言,头靠在他肩头,小声道。
说着说着,秦景秀忽然就蹦出句让舒伯言老脸一红的话,他顿了顿,有点羞涩:“你这,青天白日的,怎么…嗯?说这种话!”
因为一般秦景秀只在不可描述的特殊运动时才会抱着他讲这些话。
此时此刻,好久没那个的舒伯言顿时感到自己的血脉喷胀,有点反应了。
阿秀不是一向害羞内敛么,今天怎么这样大胆,难道是很久没那个,她想了?
舒伯言被秦景秀这么一句话整得乱了心神,前段时间他都在为身体健康发愁,根本无心想那些有的没的的事情什么的,这……
现在看起来,应该是太久没灌溉,他的阿秀想他了。
那那个城中心的小静呢?是不是也在想他?
说起来,他都有好长一段时间没去看过她了。
舒伯言挽着秦景秀慢慢
走到车边,再一起坐上车,全程都是两个人紧靠在一起,一副恩爱万分的模样。
秦景秀肯定想不到,她日防夜防得防了二十几年了,终究还是防不胜防,由她挽着的丈夫的脑子里正在想着别人呢!
果然狗是改不了吃屎的。
舒伯言这样的男人到死也还是有那样的习性,怎么可能会因为其中一个女人就做出改变呢?
车子在路上平稳地行驶,秦晚坐在副驾驶眯觉,很快就到了家。
舒伯言牵着秦景秀和秦晚走进家里,一时间百感交集。
他原以为自己这辈子都要完蛋了,生了场大病阳寿已尽,结果没想到他还有一个好女儿,命不该绝!
舒伯言吸了口气,接过秦景秀端来的温水,猛灌一大口。
“怎么了伯言?”
“心情好。”舒伯言把空杯子递给秦景秀,重复了一遍,“今天心情好。”
“开心!”舒伯言看向秦景秀,伸手拍拍她的肩头,“这段时间辛苦你了,阿秀,我很开心一直有你在身边。”
老男人年纪越大,但情话倒是说得很溜。
本来舒伯言以为自己的病会让家里人都离散,结果他没看错人,这两个女人都是一心一意为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