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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墨书生(十三)(2 / 3)

清墨说这话时并没有过于不舍,毕竟天下无不散的筵席,这么多个世界下来,他早已学会调节自己的心情,曾经的朋友他没有忘记,只是他知道,即使分别他们也会过得很好。

两人已经走到萧清墨的院子外,楚留香伸手揽上萧清墨的肩膀,等他转头看来时,楚留香轻笑的道:“这是自然,开封府可是官府,我这个盗帅可不喜欢这里,清墨若是留下,我该怎么办。”

月亮的清晖洒在两人身上,楚留香潋滟多情的桃花眼近在眼前,萧清墨在里面看见自己的身影,几乎沉溺于这双眼眸中的情意。

他当然知道楚留香这话中的安慰之意,浅淡却真切的暖意萦绕心头,也许是月光过于温柔,萧清墨被蛊惑般,在楚留香惊讶的神色中,蓦得凑近对方。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楚留香的唇间,在楚留香还未反应之际,浅笑道:“今晚的月色很美。”

楚留香当然不知道这句的涵义,但感觉到唇间一触既逝的柔软,短暂的惊讶后,惊喜瞬间涌上心头,眼神灼热的看着萧清墨。

香帅可不是毛头小子,这样纯情的吻哪里能够满足,只以为萧清墨不懂这些,因此颇有些好为人师,想要教教面前这个学生。

但这个学生显然不想学这个,于是果断后撤一步,笑意温润,“时间不早了,今日发生了不少事,香帅还是早些回去休息吧。”

蠢蠢欲动的楚留香动了动指尖,眯眼打量着面前的萧清墨,眼睛轻转勾起唇角笑道:“好吧,那楚某就先行告辞了。”

他答应的过于干脆,反倒使得萧清墨有些措手不及,嘴唇微张,挑眉望着他。

但楚留香没有多说什么,只绕有深意的看了他一眼,就转身离去。

接收到目光的萧清墨微愣,随后低低的笑声传递在院子里。

当夜,萧清墨躺在床上,鼻间似乎还萦绕着清幽的郁金花香,缓缓进入梦乡。

……

有展昭和白玉堂亲自调查,即使钱友正再怎么小心谨慎,但有王掌柜这个突破口在,他的秘密还是逐渐浮上水面。

当展昭查明情况时,时间也已过去七日。

王掌柜和钱友正的事很快就被查清,钱友正果然不是什么好东西。

那味鲜楼曾是钱友正岳父的家产,钱友正发家前曾受过岳父不少接济。只是因为他前妻担心他受人非议,加上她身体自小不适,极少见过外人,故意隐藏身份下,外人才不知钱友正有这么位贤内助。

而他前妻不久前病逝,岳父岳母大受打击,没过多久也跟着去了,这家人的家产就全都落到钱友正手里。

当看到这些信息后,展昭凭借着这么多年的经验,几乎能猜出前因后果,钱友正的前妻和岳父岳母的死亡,也未必与他无关。

但唯一说不通的就是,到底是谁给钱友正的自信,竟然敢去开封府报案,若果真如他猜测的那样,钱友正所做的一切,根本经不起调查。

山河鼎被盗,他还敢找开封府,更是妄图利用开封府,简直不知道该说他胆大包天,还是不知者不畏。

“你打算如何?”白玉堂执着酒杯,晃动杯中的酒水,鼻间溢满酒香。

展昭看了他一眼,抿唇道:“自然是将这些告诉包大人。”

白玉堂动作一顿,放下手中的酒杯,皱眉看着展昭,“我有个问题。”

展昭抬眉看去,笑道:“白兄请问。”

“你武功高强,放着快意江湖的日子不过,非得穿上一身官服把自己套住,这是为何?”

展昭面露讶然,望着白玉堂神采飞扬,矜傲不羁的模样,微微一笑,“白兄洒脱不羁,无拘无束,可展某却早已习惯了。”

展昭眼神怅然,说到习惯二字时,声线中带着叹息,却并无伤感钦羡之意。

白玉堂望着展昭,虽然他仍然无法理解展昭的选择,但展昭话里的意思他却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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